“……若只是让四阿哥回宫养着,便也罢了,不过是个婢生子,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华妃眼尾隐隐发红,“颂芝,你没瞧见皇上待莞贵人和怡嫔那副模样吗?一个二个,都是不安分的狐媚子!”
说到最后,她又开始生气,一把抽过颂芝手里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狠狠地掷了出去。
颂芝连忙跪下,殷勤地给她捏腿:“娘娘,您将来可是要做中宫皇后的人,莞贵人与怡嫔不过是两个小小的妃妾。
待您登上皇后凤座,便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华妃听了心情略微舒畅一些,却仍是不满:“废后的诏书还没下来吗?叫人去打听打听,也好吩咐黄规全重新准备些皇后规制的珠钗步摇什么的。
本宫可不会学乌拉那拉氏那副穷酸做派,到底是庶女出身,就是小家子气。”
“是,奴婢这就去。”
颂芝还没出去多久,便和周宁海两人脸色难看地回来了。
华妃原本还在首饰盒里挑挑拣拣,见她们俩这幅模样,脸色也阴沉下来:“怎么了?”
周宁海扑通一下跪下了:“娘娘……宫里边儿的人只说皇后抱恙须得静养,没传来废后的消息。”
华妃沉着脸将满满一匣子的首饰全部拂落在地,猛地站了起来:“皇上为何不愿废后!
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本宫无所出……这才让皇上不肯立本宫为后?”
说着,她便有些失了力气地跌坐在合欢镂花团锦凳上,一张总是骄傲肆意的芙蓉面上闪过几分迷惘之色:“颂芝,是不是因为本宫不能生,这才叫皇上失望,宁愿去宠爱旁人,也不愿再来找本宫?!”
颂芝忍着怕,轻声劝道:“怎么会呢?皇上与娘娘多年夫妻,娘娘怀疑旁的什么都好,却不能怀疑皇上对娘娘的情谊啊。
皇上此时没有废后…定是,定是被前朝那些朝臣给劝住了,只要咱们大将军在,娘娘调理好身子后再养得一位阿哥,娘娘何愁没有正位中宫之日呢?”
“本宫也曾有过一位阿哥……”
华妃嚯地站起身:“备轿,本宫要去瞧瞧端妃那个贱人!”
长春仙馆皇帝摸了摸弘珩清减了一圈儿的小脸,语气有些低沉:“弘珩瞧着瘦了不少。”
“弘珩向来是个挑嘴的,便是臣妾精心替他们做的辅食,怀宁吃得开心,偏他这个臭小子,吃过几勺便要扭过头去不爱吃了。”
安陵容笑着将怀里的弘珩送到内务府新遣来的乳母手中,转而抱起了淑质,“温太医开的药膳虽说滋补养身,但味道难免差了些,弘珩可不就更不爱吃了?”
淑质也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似乎是在附和自己额娘的话。
皇帝见着便笑了:“弘珩自小便是个气性儿大的,怀宁却很乖巧。”
淑质十分懂事地对着她阿玛露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见着皇帝愈发舒缓的脸色,安陵容心中十分满意,眼下是华妃与甄嬛最得宠又如何,只要皇帝一来她这儿,能念着两个孩子,将这里视为能叫他放松下来的地方,她的目的便达到了。
今年在圆明园待的日子的确长了些,及到回宫时,已经是静和满两个月的时候了。
见甄嬛与安陵容两人见了她便笑,沈眉庄有些羞恼:“好了好了,左不过是我贪嘴吃得胖了些。
你们这两个促狭鬼,惯会笑话我的。”
“哪有。”
甄嬛执起她的手,调皮地眨了眨眼,“姐姐做了额娘之后,不仅美貌更胜往昔,这眉眼间更见温柔了,实在是叫我见之忘俗。
陵容,你说是不是?”
安陵容怀里正抱着软软的静和,见着两人都朝她望来,怀里的小公主也睁开了眼睛望着她,笑着点了点头。
沈眉庄想不明白,她原本还悬心着皇后或是旁人要来害她与孩子,结果左等右等,却等来了皇后禁闭景仁宫。
华妃又跟个炮仗似的,她不过寻常请个安,嘴里便能冒出一咕噜酸话来。
距离皇帝回宫已过了几日,今日便是沈眉庄正式封嫔的日子了。
皇后对外称抱病,今日的封嫔宴中竟是太后强撑着真·病体出席,安陵容冷眼看着,太后此举,赏识眉庄是真的,想要借此缓和与皇帝的关系,也是真的。
“将成乐抱过来给哀家看看。”
前头繁琐的仪式过了,太后捂着嘴咳嗽几声,见粉红襁褓中的婴儿一张小脸白白净净,很是可爱,心中也柔和了一些:“皇帝,惠嫔是个可心人,生下的孩子也乖巧。”
皇帝淡淡地应了一声,曹琴默见了,有些心酸地紧了紧抱着温宜的手。
皇后此番失势,她养好伤后虽被皇帝放了出来,却也只是这般晾着,就如往昔那般,只有她们母女俩的储秀宫,一直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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