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用和那个老不死的打照面总是好的,所以我放下文件后就乐得清闲便直接离开了。
当我回到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森鸥外不请自来地在桌子前喝茶。
然后就有了上述对话。
我转过身靠在窗台上,细雨打湿了我的头发,我将头发挽起来,于是我的后脖颈又被打湿了。
算了算了,反正这样也挺舒服的。
等了半天没等到森鸥外说话,我只好问道:“难得见你犹豫这么久,怎么,武装侦探社有你但老情人吗?”
我问了,森鸥外也没有隐瞒,而是说道:“有两个故人。”
“介意说说吗?”
我问。
“介意。”
森鸥外说。
“那就换个说法,我想听,说给我听。”
这次我用了命令但口吻。
森鸥外摇头:“身为女性,这样会没人能受得了你的,业君。”
我勾了勾唇角:“你能受得了我啊。”
森鸥外和我对视了几秒,他的表情多少有些似笑非笑。
每次看他黑色的眼我总会有一种日光和灯火在其间陨落的感觉。
末了他也没移开视线,就保持着这样和我有些暧昧的对视,嘴里却说着相当不暧昧的话:“我和武装侦探社的社长从前是同学关系,另外,武装侦探社的医生与谢野晶子从前差点被我逼疯。
……目前来说这就是全部的关系了。
我摇头:“你真是个糟糕的人。”
森鸥外看起来相当的不以为意:“你又不是——这可真男人01在我们即将动手的时候,猫咪的叫声把我们积攒起来的气势统统击溃了。
我扫兴地用手指掐灭了火焰:“没意思,不打了。”
福泽谕吉也松开了剑柄,但他银色的眸子依旧含着锋芒:“你来横滨是什么目的?赤组公主。”
赤组公主……这个称呼还真是。
“……再叫这名字我咬死你。”
我嘴角抽了抽,“我叫业。”
“业……小姐。”
对方则相当谨慎地称呼道。
好吧,业小姐就业小姐,总比赤组公主好听一些。
也比断臂葵音好听。
……想起这个名字就突然陷入了忧郁中。
“所以。”
福泽谕吉在那一称呼后神色始终未动摇分毫,他的剑虽然收起来了,但是他眸光如同剑光一般。
剑也许就在他心中。
“来横滨的目的么?”
我露出个假笑:“目前是打算来做好事的,毕竟这个城市已经不能再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