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眼尾的亲吻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当年的离别是梗在他们心头的倒刺,他们彼此愧对彼此,一提这一茬,段以疆也红了眼眶。
沈拓只能无可奈何的搂紧了段以疆发颤的肩头,他吸着鼻子勉强维持了惯用的笑容,满心酸涩尽数化成了甜蜜蜜的糖水。
他们之间,永远是沈拓要承受的更多一些,他要护着段以疆走完一辈子,他乐此不疲,也心甘情愿。
于是他很快就嘟着软乎乎的唇瓣贴去段以疆腮边狠狠嘬了两口,又故意破坏气氛的夹着双腿一勾一揽,硬逼着段以疆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好了,听故事归听故事,别偷懒——再深点,不然我一会还得去做平板支撑。”
番外二05爱他就为他抓娃娃
沈拓的平板支撑是肯定不用做了,不仅是今天不用做,而且是未来一周之内都做不了。
段以疆的自控力很好,一般不会做得太过分,通常能给沈拓留个往床上爬的力气。
只是这回情况特殊,他们很少提及尘封旧事,段以疆一时没绷住,沈拓又不知死活的作妖撩人。
他们两个在大号猫窝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沈拓才困兮兮的拱去段以疆怀里闭眼装死,整个腰上屁股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浊液和指印。
沈拓一个毫无负担的老流氓,搂着自家少爷爽完就睡,操心命的段以疆抱着他去浴室里里外外清理一通,又拿了两贴江老给开的膏药糊去了他的腰后。
六点一刻,段以疆把睡成一团的沈拓塞进了被窝里,又顺手关掉了六点半的起床闹钟,沈拓在睡梦中精准无误的埋进他怀里,末了还咬着他的锁骨咂了咂嘴。
这两年陈戎办事愈发得力,段以疆因而能腾出些空闲。
段家老宅这块地皮是段霄买下来的,周围没有主干路,没有商业区,更没有其他邻居,论起宜室宜居绝对是港城里的独一份。
段以疆抱着沈拓一觉睡到下午,聒噪的蝉鸣无法穿过隔音的玻璃,盛夏午后阳光大好,透过纱帘的日光落在他们的大床上,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比他早醒一些的沈拓哼哼唧唧的凑上来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隐隐泛红的眼里满是腰酸背痛的控诉。
段以疆被沈拓看得自责,系上围裙煮饭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炖了给沈拓补。
夏天闷热,沈拓贪凉但不能直接吹空调,段以疆把饭菜端到了院里,沈拓抱着温凉消暑的绿豆水喝得腮帮子发鼓,他是今年才被江老解禁停了中药,难得不用再忌口。
院里的桌椅都是新换的家具,去年沈拓监工,重新设计了院里的规划,除了段以疆的秋千之外,沈拓把能换的东西全都换了一遍。
段霄纳凉的石桌变成了简约美观的凉棚,支架用得是段以疆喜欢的枫木,沈拓难得小清新一回,他原本打算种些绕着柱子爬的花藤,一是美观二是遮光,三是春夏时还能开些漂漂亮亮的小花。
沈拓这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种下的花藤也都给他面子,一个个长得枝繁叶茂,没过多久就攀上了支架,然而就在花藤初具规模的那一日,他打算带着脸皮薄的段以疆体会一下席天慕地的情趣,他一脸痞笑把自己少爷按在竹椅上为所欲为,渐入佳境的时候段以疆忽然觉得头上一痒,便顺势抬手一摸,结果刚好跟一条绿油油的虫子大眼瞪小眼。
经这事之后,沈拓再想拉着段以疆在这胡来基本是不可能了,他十分惋惜的思索了许久,最后灵光一闪,直接给凉棚搭了个透明的顶板,让茂盛的花藤在玻璃外头交织成网,这样即便还有虫子也不会再直接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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