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被叫了两回恩公,一归鼻子上的伤疤都动了动,看上去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角一勾,发出了一声只有身边人才能听见的气音,却始终都没开口否认,算是默认了这个称呼。
在不疾不徐地连啜了三大口茶后,尹舒终于缓缓开口:“刚才在探访了王宅之后,我现在可以证明这案子与我无关了。”
“嗯?此话怎讲?”
许良印早都急了,听了这话一张肉脸上都急出了油,混着汗液,快滴下来了。
“那我要是说了,证明了我的清白,那往后办案是不是就不用有人在后面跟着了?”
说着尹舒目光看向了李师爷。
听到这个提议,李师爷比谁都激动,他正愁怎么把这个差事甩掉,没想到先提出来的竟是尹舒。
“这个……”
许良印有些犹豫,“这个等会再议,你先说说如何自证!”
尹舒懒洋洋道:“你没问问你派去的那些仵作,他们是怎么把人从房顶上弄下来的吗?”
许良印根本没去过现场,从事发到现在仵作们也都还没回来过,他哪知道这个:“怎么……怎么弄的?”
“合力啊!”
尹舒不无嘲讽道,“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啊……知道知道。”
许良印不想又被戳穿一次,忙摆了摆手,“那这也不能洗脱你的嫌疑。
你一个人无法将人挂上去,可……”
他小眼睛一转,又看向一归,自作聪明地说,“你不是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可以是你同伙啊!”
“‘出家人不打诳语’。”
一归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脖子上的念珠取了下来,在手里慢慢摩挲,看上去极是冷漠,“我三日之前回到普光山,诸位师弟皆可为我作证,直到今日下山,其间未去过别处。”
他顿了下,又沉声道,“我愿以我师父怀清大师之命起誓。”
他一句废话都没有,语调沉稳,不带任何情绪,就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就见许良印的表情全程变了几遍,听他说到普光山几个字时,已经要坐不住了,听到最后一句时活像是在屁|股扎了根刺,倏地就站了起来,一脸媚笑地从书案前连滚带爬地到了一归面前,若不是顾及自己县令的颜面就要跪下身去:“原来小师父您竟是怀清大师的弟子!
真是失敬,失敬啊!”
漠北及其周边地方的佛修并不少见,可普光山就那么一座。
寻常人只知那里是佛修之地,可听闻过怀情大名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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