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你们应该知道,我认识工商局的陈副局长,我们的营业执照就是他亲自办理的。”
“是!
是!”
这件事,程母听程青青说过,说时屿白上面有人。
也是,时屿白的父亲在京城当着大官,儿子在宁乡县过日子,自然会提点这边的官员多照顾点。
所以,程母对这件事是深信不疑。
“我可以跟陈副局长提提,但我要先拿到情书。”
时屿白幽沉晦暗的眸子盯着程母,勾唇,“一封不落全交给我。”
“这…”
程母迟疑了。
程青青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全部交出去。
“不行,我只能给你一半,剩下的一半,等子黔出狱再交给你。”
‘一半’,这字眼让时屿白眼眸中暗潮涌动。
很多?
他唇角泛着凉意,出口的声音凛冽的毫无余地,“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本。”
“如果不给我,那就眼睁睁看着他把牢底坐穿。”
时屿白眯着眼。
“你拿着那些东西威胁池欢,怕的就是我知道。”
“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如果我愿意配合,那些情书就有用,如果我不愿意,你攥到老,也奈何不了池欢,更奈何不了我。”
是这个理儿,刚才程母惴惴不安的就是这件事。
她眼底的迟疑瞬间化成了慌乱。
“我答应你!”
“但是你得说话算话,你若是不把我儿救出来,我有的是法子来治你!”
说着,程母转身就跑去了屋子。
等待程母的空档里,池欢愧疚的看向时屿白。
低声的道:“都怪我,把你拖到了这样的烂摊子里。”
“还要靠你来帮我收尾。”
时屿白无声的捏了捏她的手指尖以示安慰。
就在这时,程母一路小跑,颠颠儿着把一摞信封拿了出来。
时屿白的目光从池欢的脸上移开,视线长久的落在了那厚厚一摞的‘情书’上。
他的瞳仁紧紧的一缩。
几乎同时间,池欢感觉周遭的空气霎时间冷冷的在身上拍。
她的呼吸瞬间轻了,小心翼翼的瞥向时屿白。
丢了岂不可惜?
时屿白唇角几不可见的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