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是没有,可母亲刚嫁进来的时候,可是正妻。”
庄临将那几个被绑的管事推到地上。
“这些年的账本我都核对过了,一共十万四千零一十二两。”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动妻子的嫁妆。
若是这事传到外头,父亲的政敌怕是要弹劾他。”
“你!”
姜氏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憋屈,“是我拿的,我还就是了!”
“那便恭候佳音。”
她如今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现银来,只能向护国公求助。
护国公爱女心切,很快将银子送来了。
萧姝拿着那些银票泣不成声,“是我没本事,让她糊弄我这么多年,还连累你们过苦日子。”
“有娘亲和哥哥,我不苦的。”
庄心妍捏着袖口给母亲擦眼泪。
“是啊,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庄临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萧姝看着两个孩子含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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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临将萧姝她们先送上马车。
自己还未上车,见跟前立着一位眉眼浅笑的青年男子。
太子李应一身华服,却是个气质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
难怪原主那么容易就陷进去了。
“几日不见,竟已是国师大人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
庄临低头行礼。
“临儿怎么与我生分了?”
李应扶起他,状似委屈地开口,“有这样厉害的本事,之前也不曾听你提起。”
“最近偶然看到的书,也是无意中学的罢了。”
庄临抬头轻笑着。
“你之前在府里受了委屈也不同我说一声。”
李应轻声叹息。
“不敢叨扰殿下。”
“你我之间,怎么能叫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