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回到苏正则那里,坐在窗前读了一会儿书,也写了一会儿字。
因为回来时是走来的,难免会觉得热,所以在进来时脱掉了外衫。
当一只手出现,将那外衫盖在看书忘我的唐周的肩上,唐周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雨了。
唐周转头一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是林方。
他做完这一件事后又重新退回到角落里,在这阴暗的天气中,他习惯性地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让人近乎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唐周想了想,对林方说:“林方,你过来坐在这里吧。”
他和林方说的是这小榻的另外一边。
但其实来讲,下人与宾客一同坐在一起是不合礼数的。
果然,就见了林方摇了摇头。
唐周知道林方的性格很是固执,还没说些什么,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踏水的啧啧声。
唐周抬头往外一看,见苏正则从外面进来。
他身边的倚翠将伞收好,苏正则缓步进入这里面来。
这是不难发现的事情,每当苏正则来时,脸上都会带着笑意,也总是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好像来到这里,能够给他带来不少好心情似的。
他的身上稍微携带着外面潮湿的水汽,却混杂着他身上那一股清冽的冷香当中。
原本唐周让林方所坐的位置,已经被苏正则坐下了。
他坐在唐周的对面,笑着对唐周道:“这次回来得可早。
可是灵均那边怎么了。”
若是仔细去察觉苏正则的眼神,就会知道他将自己的目光一直存放唐周的身上。
虽然语调柔和温润,问着对苏灵均担心的话语,其实上,却在说起苏灵均的名字时,竟然显现出除了他自己无人可知的冷漠。
这一种隐藏起来的情绪不会被人轻易得知,连唐周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只当是苏正则是关心自己弟弟,于是就和苏正则说:“我今天去时,说是病得厉害,什么人都不见。”
“病了?”
唐周点了点头说:“明明昨日还是活蹦乱跳的,还——”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和苏正则说,毕竟这样一件和苏灵均胡闹的事情说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当做是冒犯。
不过苏正则倒是已经问出来:“还怎么了?绪正在我面前尽管说就是了,你还担心我生气吗?我也不会与别的人说去的。”
倚翠前去沏茶了,这只剩下苏正则、唐周、林方三人,都是唐周比较熟识且亲切的人。
唐周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简单化地说了一下:“昨日非要让我给他取字,我认为那是家中长辈该做的事情,就没有应允他。
谁知道,他忽然发难,揪着我腰间挂着的穗子,就将我腰带抢了去。
说是不给他取,就让我光着出去。
我当然心中恼怒,就和他去抢,在那榻上和他一起滚了一遭,我倒是打不过他,一直被他压制着。
现在想想,要是有机会,我也能够习武就好了,这样还愁我打不过他?今天就说是病了。”
唐周所说的,不过是一种幼稚的打闹的场景。
不知怎么的,唐周一说完,虽然看见苏正则脸色如常,但是却忽然地心情稍微低沉了些。
唐周疑惑地看他,苏正则这才说:“他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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