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当然可能这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点。
但是我觉得既然是纪录片类型,还是要追求一下严谨”
他很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看向我:
“我怎么记得柏总的助听器是戴在左耳呢?”
【作者有话说】
柏总:想了解一件事,拐弯抹角地问,颠三倒四地问节奏哥:已读乱回
p-不想再错过
“刚刚那部电影还不错,没有网上说的那么不堪。”
我走在柏川左侧,一手拿着没喝完的可乐,另外一只手捧着我一眼就看上,死活想带回宿舍的爆米花桶,里面还插着柏川送的一大束玫瑰花,
“辛岚导演的作品感觉一直都是这样,评价非常极端,能欣赏来的人很满意,不喜欢的人觉得片子非常空,两个小时什么都没讲。”
过了一会,没听到身边人的回应,我偏过头去看了眼,正好和对方四目相对,柏川对我温和地笑了笑,笑容里难得地带了点试探。
我知道他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
从表演后台认识到现在也快三个月了,几乎每天都能见面,我自然能够理解柏川一些动作和表情包含的潜台词。
就比如他刚刚那个笑,意思是他没有听清,可是不太好意思让我再重复一遍。
因为第一次他没有听清我的话,向我靠近让我再重复一遍的时候,我啧了一声,他到后面就不再明着表明类似的意图。
只不过这样换来的是我的愈加烦躁。
我一面想着他是听障人士,这种情绪是不尊重对方的行为非常没有礼貌,一面又想着和他在一起相处真的是很麻烦的一件事情。
此时顾不得从电影院走出来的人还比较多,我拉住柏川在原地停下,踮起脚凑到他左耳边,很大声地说:
“我说,刚刚那部电影很不错!
!
你觉得呢???”
我第一次做出这种行为的时候,亲眼看到跟在柏川身后的保镖脸色变了变。
我靠近柏川又不是会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致命武器进行偷袭,不知道对方那么严肃干什么,后来问过才知道我是第一个这么明目张胆地将‘柏川有时会听不见’这件事表现出来的。
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柏川也不恼,他会在我说完以后再次对我笑笑,然后回答我刚刚说的话,就像现在这样:
“我也觉得还不错,挺有深度的。”
我松开他,两个人往预订好的餐厅走去。
我也不是非要听到他的回答,他对于这个电影的评价是好是坏也不甚在意,就是觉得一定要让他听清我刚刚说过的话而已。
柏川预订的是一间西餐厅,是在问过我想吃什么之后做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