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年找了找,最后从左边裤子口袋里摸了两颗奶糖出来:“刚从他们那边顺的,吃吗?”
怎么还带打包的。
祝汐笑了一下。
李信年顺势用拇指侧面擦过对方的嘴唇:那一小片皮肤在夜色里有些湿润的光泽,随着这个动作仿佛柔软地晕开。
——那么此时此刻的心动是合理发生的吗,那种通过指尖触到的脉搏和心跳,微弱的血液流过的温度,从那一片舞台和沙滩的灯光下穿行而来,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放映着冗长公路片的银幕被风吹动。
祝汐的睫毛在黑暗里闪了一下,片刻后抬起眼帘,看着他轻声说:“出生在什么样的家里也不是我选的。”
!
这一刻的震撼当然难以言表,然而更动荡人心的是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知道在世俗意义上缠绕和阻碍着自己的因素,和把他滋养成现在的他的那些过去是同一种东西。
那种自信,失落,杂糅在其中独属于年轻人的那种鲜活无畏。
不是祝汐就说不出这样的句子,不是此时此刻,这一句话也不会被他听见。
李信年实在没有办法,最后伸手搂了他一下:我知道。
我知道。
祝汐说完那句话就转开了目光,然而光线透过瞳孔的侧影深而透明。
所以人在一生的长流中会爱上几个人呢,这一片浪花,一朵晶莹的波浪,或许会在今后长长久久地闪光吗。
李信年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很温柔地问:“还能走吗,汐汐。”
“我们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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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等待一些海星投喂qwq
那天晚上其实还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话,深冬的夜晚干燥而高远,不过再深刻的记忆到了后半夜也确实都模糊起来。
何况冬天的室外确实是很冷。
最后李信年站起来去关投影:“我错了真的,我们留着后面一半下次看吧。”
太长了,没有人打断的话可以把挨冻额度续费到天明。
这句话一落地就意料之中地看见小朋友弯了一下嘴角,笑容很淡,在那种昏眩的夜里就几乎只是一个影子,但意外的是关掉设备和照明之后的那几秒。
李信年打开手机,灯光晃动两下照出一小片朦胧的区域。
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往回走,过了一会儿祝汐忽然站住,然后回过头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
你要不要去我家。
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说实话那几秒钟的错愕和犹豫简直是一瞬间就破土而出,然而祝汐很快地补了一句:“我妈妈不住那里。”
算是我自己的房子,嗯,偶尔会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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