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乱七八糟地缠了,在衣服里鼓鼓囊囊,一走一动移了位,还硌得慌。
你手巧,正好帮我弄平整些。”
森莺道了声“是”
,拿着纱布扯开一长条,从我的脖颈前绕过,穿过腋下几圈,漂漂亮亮地打了个结,又去翻了剪子出来剪断。
我摸着平整的纱布,笑着谢她:“果真手巧。
谢谢啦。”
她手里拿着剪子,闻言抬眼看我,回道:“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我见夜已深,不好在她这里多叨扰,见话已说开,便放了心,和她说了声便回房了。
小薇早就睡着了,给我留了个燃着的蜡烛。
我轻手轻脚地拿着烛台在外间找到一桶余温尚在的热水,应该也是她给我留的。
草草洗漱过后,我也上床躺下了。
心里却反反复复的,不得安宁。
一会儿挂怀起大哥,不知他醒了找不见我会不会着急,一会儿又想着说纳就纳那件事,一会儿念头一转又惦记涂山璟身边有叛徒把消息泄露给玱玹,不知怎么样能设个套让他现了形才好……
结果我像烙大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大半夜,没睡几个时辰。
第二天怕在人家起晚了不好,拼尽全力爬起来。
小薇洗完脸看向我,惊道:“咦?!
姑娘你昨儿个何时回来的?!
怎么眼睛都肿了,这么大的黑眼圈!
待会去伺候公子穿衣梳洗,可得打起精神来啊。”
我有气无力地冲她苦笑了下,穿越前也打工,穿越后也打工,怎么人家穿越都成了皇子皇女大将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怎么就一般无二地劳碌呢?不过想想她们当皇女大小姐的,也见不到涂山璟,我心里平衡了些,哪有十全十美的呢?现在有吃有穿,还能时时做做眼睛的保养,我要是穿成防风意映或者玱玹手下的金萱,还不如现在自在呢,干点活儿就干点活儿吧!
闭着眼换上衣服,咬牙洗漱好,我眼睛才勉强能睁开。
让小薇帮草草梳了个头,我便哈欠连天地走到了涂山璟的房门外。
敲了敲门,一个细碎的脚步声走到门前,门打开,是穿着浅绿杨缎衫子,头戴浅黄鸡蛋花绒花的森莺。
开门见是我,她笑了笑,道:“早,姑娘来得正好,我正伺候公子洗脸呢,待会我们一起伺候他穿衣梳头。”
我道了声好,迈进了房间。
昨天待久了不觉得,现下离开又回来,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香气,清雅却厚重,丝丝袅袅,和屋内暖融融的氛围混合在一起,让人莫名觉得熟悉又安心,像是故乡春天的风里氤氲的气息。
涂山璟穿着月白的绢布里衣,长发披散,下巴上滴着水珠,正拿着手帕擦着脸上的水。
见我来了,对我点点头。
一瞬间,我脑子里飘过“一枝红艳露凝香”
“亭亭出水芙蓉净”
等诗句,有点理解古人了,美人当前自然是有大把的灵感往外冒,赞美诗句写都写不完。
见我定定凝望着他,他疑惑地望着我。
我摇摇脑袋,把我那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晃走,笑嘻嘻地说:“公子早。
没什么,我昨儿个没睡好,有点晃神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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