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雨楼?
宁元书忆起这是原身曾经很爱去的一家青楼,之前秦寻就说过,在红楼之前就数欢雨楼生意最好,想来是这新开的红楼抢了欢雨楼的风头,所以彼此之间有了恶性竞争,这银霜才会有此一问。
几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和重物摔打的声音。
三人视线同时转向中间那堵墙。
在其他两人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宁元书已经迅速扑了过去,动作不雅地趴在墙上偷听。
“卧槽……是打起来了吗?可惜看不见。”
宁元书喃喃自语,刚刚只看见陈鹤进去,也不知屋里有些什么人,还有后来进去的又是谁?
抵住银霜的贺十安却心念一动,眼神变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刀口锋利,刀刃直接刺进了银霜的皮肤里,“这房里可有机关可以看到隔壁的景象?”
在这种场所,经常会有方便监视客人的机关,特别是这银霜还是红楼的头牌,平日接待的绝非常人,这样的机关更是必不可少。
银霜内心惊讶贺十安的聪明,但却忍住疼痛,咬着牙不肯开口。
贺十安冷笑一声,“不怕死?”
说罢,他的手就开始缓缓向上移动,一步步贴近女人吹弹可破的脸颊。
“你说,我要是将你的脸划破,你还能不能坐稳这红楼的头牌?”
男人声音低沉,没有一丝起伏,像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可银霜却越发恐惧,瑟瑟发抖,刀刃上的寒光似乎照进了她的心底。
在这红楼还有什么比脸更重要,只要她的脸毁了,即使活着又有什么用,那些被她踩进污泥里的人会一拥而上,扒她的皮吸她的血,将她曾经对她们做过的恶都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就在察觉到男人要施力的瞬间,银霜颤抖着说道:“我,我说,有一个可以监视的窗口,在那个花瓶后面。”
宁元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靠墙的博古架上果然有一个比较大的花瓶,他将花瓶搬开后,露出了墙上一个方形的开口,可以清楚看到隔壁的情形。
他惊喜地冲着男主点头,见状男主一掌劈晕了银霜,把她放倒在桌面。
窗口并不大,最多只能容一人查看,宁元书一眼就看见坐在座位上的宁清兮和陈鹤。
原来这两人都在。
此时一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上来。
宁清兮起身用力将人踹飞,男人撞到墙角后停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嘴里发出嚯嚯的声音。
嘶,看着都疼,宁元书条件反射般侧过身。
贺十安透过窗口看了看对面,然后皱着眉将宁元书护在怀里。
哀嚎的求饶声响起,宁元书忍不住看了过去,原来是屋子里的小弟又将男人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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