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把木桶盖子扣下来看着他:“所以拜托你帮我照看,等好了我来领。”
“这么麻烦。”
杨旭说:“直接买一瓶得了。”
江锦说:“送给陆总,总要诚心一些。”
杨旭翻了个白眼心说我管你们呢。
这边陆时躺在床上,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手机里是杨旭刚刚发过来的照片。
江锦的确很上镜,不管做什么都挺像那么回事。
他将照片保存下来,困意也渐渐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等醒来后,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走出卧室见楼下的浴室里开着灯。
江锦回来了,他是在洗澡吗。
陆时砚怕他一会儿出来瞧见自己站在这里,会不会不太自在。
正想回避,定了定又想江锦又不是女的。
这时浴室门被打开,水汽氤氲而出,江锦从里面走出来。
和想象中不一样,陆时砚没看到美人出浴的画面。
江锦穿戴整齐,衬衣纽扣规规矩矩扣到最顶端。
若不是头发是湿的,根本想象不到是刚洗完澡的状态。
见到陆时砚,江锦擦头发的动作僵了一下,被水洗过后的眼睛黑沉沉的,皮肤细腻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两腮晕染上粉,抿了一下水润润的唇说:“陆总。”
看样子还真有些不自在。
陆时砚避开视线问:“洗澡了?”
这句话问得简直太傻逼,不过已经收不回了。
江锦并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轻轻“嗯”
了一声说:“见您门关着想着您还在休息。”
顿了顿又说:“您现在看着就很精神。”
他的眼睛亮堂堂的一笑弯成月牙,任谁看了心情也会愉悦。
陆时砚很是受用他开了句玩笑:“不仅精神,我还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想着陆总一天没吃饭,江锦哪顾得上擦头发了,他潦草地擦了把头发说:“那我请您。”
想着陆总一天没吃饭,江锦步伐加快了些。
经过陆时砚身边带起一阵风,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混合了过来,隐约还闻到一股冷调的香水味,虽然淡淡的,依然可以分辨出来。
这两天陆时砚在江锦身上闻过几次。
陆时砚对香味很敏感,白初微喷得那种名贵香水他闻着头晕,却唯独觉得江锦身上的很好闻。
他一把拉住人手腕,从江锦手中夺过毛巾兜头罩了下来,在江锦诧异的目光中将毛巾整块包裹住他的头发。
“头发都是湿的,夜晚温差大,感冒了算谁的。”
陆时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脸上的表情也冷冷的,但擦头发地动作却极温柔,温柔到江锦以为是一场梦,他不敢出声害怕一出声梦境便会像泡泡一样破碎了。
江锦小心翼翼迎上陆时砚的目光,两个人无声对视了一眼,躲在毛巾里的那双眼睛躲闪了一下,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唇,原本软润的双唇立刻被染上一片粉色,陆时砚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每个世界总有那么一个炮灰,她们无恶不作,兢兢业业使出各种手段阻挠主角的进步,然而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主角踩在脚下,成为主角的经验包。而余聆,就绑定了一个炮灰自救系统,穿越到每个世界里,抱住主角的大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