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间干涩,缓了好几秒,才轻轻说:“我也是。”
她也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爸爸妈妈了。
“南渝的爸爸也去国外养病了吗?”
念念抬起头,瓮声瓮气地问她。
南渝当然能够猜到,这应该是大人不知道怎么给小孩解释死亡的意义,于是编织出的美好谎言。
她低着头,凝视着那双童真澄澈的眼眸片刻。
“他和我的妈妈一起,去了很远的地方。”
她笑着回答,“总有一天会见到的。”
她唇角弯着,然而眼睛却湿漉漉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
南渝心里一惊,视线撞进那双风雪寂静的眼睛。
谈临渊正站在门口,永远是那样淡漠的神色,她不确定他刚才听了多少。
“二叔。”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刚才的情绪全数收敛好,展现出平日里的乖顺。
像是小猫藏起受伤的爪子。
念念的眼神里带了好奇,“南渝也是叔叔的侄女吗?”
不然怎么也会跟她一样喊叔叔?
南渝眼皮一跳。
......好诡异。
之前她还能姑且把“二叔”
当做是一个普通的称呼,可今天被念念一提醒,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
还是个不小的便宜。
谈临渊笑了一声,没跟念念解释太多,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今天跟南老师都学了什么?”
“学会了弹《生日歌》!”
小姑娘的注意力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被带偏。
谈临渊颔了颔首,“给叔叔弹个听听。”
念念兴高采烈地坐直身体,手指刚按了几个音符,后面的却记不清楚了,在南渝的提醒下才稀稀拉拉的弹完整首曲子。
她的脸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叔叔,我再练练。”
谈临渊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目光游离在南渝的脸上,“念念先自己练一会儿,我要和南老师单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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