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说的在情在理,其余师姐妹也有些心动,自然在两人争斗中有所偏向。
只是,丁敏君一向强势,其余峨眉众人倒是甚少有人在此刻出来充当靶子,只好沉默不语,情形到与芷若不利。
丁敏君见无人上前帮芷若说话,心里的胜算又增了几分,不由笑的更为灿烂:“周师妹也不用找这些借口,事实怎样咱们瞧得一清二楚。
我想,周师妹还是交出掌门铁指环为好。”
几人正说着,却见宋青书走将出来,对丁敏君说道:“丁师叔何必如此说话,灭绝师太临终所言武林人所共知。
周姑娘若是不能胜任,难不成你能?”
好一个反问句,将丁敏君说的脸通红,但她终究是丁敏君,见宋青书竟然在这里出现,不由更加盛怒:“宋少侠不去武当反而在我峨眉派一众女子中出现,鬼鬼祟祟的跟踪我们,难不成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芷若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丁师姐,我敬你三分,却也容不得你在人前如此毁我清誉。
说来说去,丁师姐不就是想要峨眉派掌门之位么,你若有本事便来拿,强取豪夺也要小妹心服口服,否则是万万不能。”
她周芷若可以不要这个掌门之位,但也只能是她不要,而不是别人夺去。
芷若这话说的掷地有声,丁敏君竟也屈与芷若话语中的威严,一时怔楞无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众人正想找些话题缓和一下气氛,忽听得不远处传来瑟瑟的声响,静虚大声说道:“何人在此鬼鬼祟祟,出来!”
晚间朦胧的薄雾中渐渐显出两个身影,一个苍老弯背,咳嗽声响不断,另一个清秀隽永,远远瞧见便可预知是个绝色的美人。
只是,等两人走进了才发现,手扶拐杖面容苍老的妇人,身影秀美面貌丑陋的姑娘,这样诡异的组合在此刻出现,给人生出一种别样的心惊胆战。
张无忌与赵敏接洽,本是答应了她要带她前去冰火岛接金毛狮王借看屠龙刀,怎料到在此刻听得峨眉派传递消息的暗号,两人便偷偷潜到峨眉派暗处偷听了一阵。
听得丁敏君说芷若心中对他有意,不由得心中一荡。
又听得丁敏君说他是魔教的淫贼,忽觉一根柔腻的手指伸到自己左脸颊,轻轻刮了两下,正是身旁的赵敏以手指替他刮羞,不由得满脸通红,心道:难道周姑娘当真心中对我有意?”
且不说张无忌如何又与赵敏走在一起,赵敏又如何在这些日子修养中恢复过来。
单讲眼下情形。
那日韦一笑将蛛儿擒去,还没上光明顶便寒毒发作,强忍着不吸她热血,终于不支倒地,后来得周颠救醒,再寻蛛儿时却已不知去向。
张无忌自和她分别以来,常自想念,不料此刻忽而出现,他大喜之下,几欲出声招呼。
丁敏君冷冷的道:“金花婆婆,你来干甚么?”
金花婆婆道:“你师父在哪里?”
丁敏君道:“先师已于昨日圆寂,你在园外听了这么久,却来明知故问。”
金花婆婆失声道:“啊,灭绝师太已圆寂了!
是怎样死的?为甚么不等着再见我一面?唉,唉,可惜,可惜……”
一句话没再说得下去,弯了腰不住的咳嗽。
蛛儿轻轻拍着她背,向丁敏君冷笑道:“谁耐烦来偷听你们说话?我和婆婆经过这里,听得你叽哩咕噜的说个不停,我认得你的声音,这才进来瞧瞧,婆婆问你,你没听见么?你师父是怎样死的?”
丁敏君怒道:“这干你甚么事?我为甚么要跟你说?”
金花婆婆舒了口长气,缓缓的道:“我生平和人动手,只在你师父手下输过一次,可是那并非武功招数不及,只是挡不了倚天剑的锋利。
这几年来发愿要找一口利刃,再与你师父一较高下。
老婆子走遍了天涯海角,总算不枉了这番苦心,一位故人答应借宝刀给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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