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府,寻芳阁。
叶刚的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右手则在精巧地推算着六爻八卦。
在熟读儒家经史之闲暇,叶刚常用研修易学作为日常消遣。
他喜欢这种对未来的预判和掌控能力,正如他喜欢掌控寻芳阁里那些很听话的女人。
“静爻旺相,日辰冲之为暗动;静爻休囚,日辰冲之为日破,”
叶刚低声自言自语道:“看来福建之事,又会生出新枝节。”
那女人笑着说道:“大人,又在为公务烦忧吗?”
叶刚没有回答她,继续着自己的推演。
那女人碰了个软钉子,但脸上依然保持着职业性的媚笑,又没话找话地说道:“大人,好像有段日子没见着小红了,您以前不是最爱听她弹琴的吗?”
叶刚低头看着那女人的脸,左手力度突然加大,女人有些吃痛,忍不住轻轻哼吟了一声。
叶刚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嘘,乖乖躺着,别说话。
小红躺下的时候,就不会说这么多话。”
那女人听得毛骨悚然,不敢再做声。
自从将京城方面的来信转寄出去,这两天叶刚一直没有回到府衙署理事务。
多数时候,他会放一放手,让州府中的其他人处理一些征税纳粮、营造差役之类的琐事,除了几件事情是他必须亲自抓在手里的,例如邢狱断判和兵差考武,以及与上级衙门的通联。
毕竟身处湖州只能算是偏安一隅,天下虽大,却又仿佛只有京城一处关键所在。
叶刚的精力,一大半都放在推演京城方面可能产生的任何变数。
但此时此刻,崇安方面生的事情让叶刚很感兴趣,因为他忍不住会回想起二十年前生的一些并不愉快的往事,以及那个阴森的山岭里,那些冤屈的亡魂,似乎还在他的耳边出悲怆的哭喊声……
这种糟糕的回忆让叶刚感到莫名的兴奋,他突然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像一只困兽般低沉地嘶吼道:“你不是在问小红去哪儿了吗?你也许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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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霞客很满意自己亲手绑起的木筏,他对林彦复说道:“林公子,这艘船怎么样?”
林彦复还没来得及回答,林彦瑛忍不住说道:“你把它叫作‘船’?”
“要不然叫什么呢?马车吗?”
无书笑道:“先生,这就是你的天元宝船了,下次我们乘着它去南洋走走如何?”
秦恕皱着眉头,说道:“先生,我们扎的木筏虽然还算结实,但暗河中水流湍急、危险莫测,万一撞上了礁石,我们连舟带人都难免粉身碎骨。”
徐霞客拍了拍秦恕的肩膀,说道:“秦兄,哦不对,秦老弟,你把海上行船的经验带到了福建的暗河中显然不合适。
暗河自山腹中穿越而过,水下并没有什么成型的礁石,只要我们能把准船头方向——请原谅我再次把它称作为船,我们就能顺着水流一路直下。
这段水路的距离几乎是6地上官道的一半,想必没谁愿意放着舒服的小船不坐,靠双腿徒步穿过武夷山脉,步行走到崇安去吧。”
“你把它称为舒服的小船?”
林彦瑛实在忍受不了徐霞客的措辞。
“相比起昨晚我们睡过的那个肮脏的山洞以及荷花姑娘悬吊过的那棵大树,我想是的。”
徐霞客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陈荷花似乎没在听他们说的话,自顾自地把玩着衣带,伤口的疼痛似乎没像之前折磨得她那么厉害了。
徐霞客的包袱里常年带着一些秘制的伤药,虽然连徐霞客自己也弄不清楚那些伤药究竟放置了多久,但一直都很有效,非无书采来的那些车前草能比。
林彦复沉吟片刻后说道:“这样如何,我和秦兄先去查看一下暗河的水流,然后再行定夺。
即使不能及时赶到崇安,我们也不能拿六个人的性命来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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