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见面了,林大人。”
“是啊。
霞客先生,终于盼到你来了。
怎么样,你打算带给我什么好消息?”
话虽这么说,但林镜斋的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期待之意。
“好消息自然有一些,但不太多。
你知道的,这个年头,好消息都很贵。”
“但我记得我已经付过钱了,”
林镜斋没有生气:“而且付得并不太少。
据我所知,这笔钱足够让陈岩的小孙子在福州读上最好的私塾;足够让陈世收买至少三家的支持,他的儿子和他自己都不会死;甚至足够让崇安的十万饥民多活两天,这样我也能在卸任前毫无损地走出崇安。
可是我把这笔钱给了你。”
“正因为这笔钱不少,所以我才觉得贵,”
徐霞客不紧不慢地说道:“因为也许我把好消息告诉了你,你就会向我要回这些钱了。”
“为什么?”
林镜斋饶有兴趣地问道。
“因为,我要告诉你们的好消息,就是……”
徐霞客顿了一顿,接着说道:“真相。”
陈荷花挽着他的手,平静地看着他。
三十多位手持柴刀的汉子——这也许是南溪村仅存的青壮年力量,在三位年逾古稀的老人的带领下,将林镜斋、林彦复、秦恕、徐霞客、陈荷花等人包围其中。
秦恕捡起来了一把柴刀,把伤势较重的陈岩和他的小孙子挡在了身后。
林彦复握着从陈世的心窝中拔出的长剑,站在林镜斋身旁。
只听见林镜斋仰天长笑一声,朗声说道:“这里的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知道真相。
霞客先生,真相并没你想象中那么值钱。”
“谁知道呢?”
徐霞客也笑了:“说不定大家很喜欢听我讲的故事。”
林镜斋环顾四周,看着那三十几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冷冷地说道:“也许他们未必有这个耐心。”
“他们答应给我半个时辰的时间,讲完这个故事,”
徐霞客说道:“刚刚你们都已经听见了撼龙之吼,撼龙阵一触即。
反正我们已经没法在五个时辰之内逃出寒风岭,在死之前听听故事,总比打打杀杀更好。”
“徐先生请讲。”
一位带队的老人铁青着脸说道。
“这个故事要从五百多年前开始讲起,”
徐霞客的状态一下子变成了一位茶馆里的说书人:“话说当年靖康之祸,衣冠南渡,陈氏先祖侨居武夷深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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