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傅澄拿着放在左边的胸膛,仿佛能感受到一股热意,莹尘想收回时,却被傅澄按住:“莹儿,今晚我们睡一个被窝好不好?让你一晚上都能听到我的心意。”
莹尘却倏地收回手,在他头上敲了个爆栗子:“我的澄哥儿呀,你这心眼真是多的用不完,咱俩现在就分开被子睡最好了。
好了别想太多了,我是不会上当的,我们早点休息吧。”
厚道的林家人鸡鸣三声,莹尘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好似忘记了什么事,再一看,旁边有个毛茸茸的的脑袋,她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傅澄往她这边钻了钻,她觉得他真是可爱。
看外边天还未亮,遂自己穿了衣裳到灶房,她想给傅澄做顿他爱吃的。
先在锅里熬上小米粥,把昨儿剩的好菜拢一拢,这些杂碎也算是上等好菜了,她把卤水菜烩了一遍,才开始做焖面。
去菜园子里摘了新鲜的豆角,先过水一次,再和方才盛起来的卤肉在锅里炒,加入酱油、豆豉、香油、花椒面后加入水,大火煮沸后先盛起一碗水,再把面条放在上面盖严实。
汁儿快煮干时,再把方才盛起的浓汤倒入锅中,用筷子拌匀,最后用钵儿盛起。
常年在外打仗,吃干粮吃的多,她就特地又去园子里寻了水萝卜、青瓜等等全部切好了放置一旁。
最后烀了几个软饼,软饼用了不少鸡蛋,她一口气煎了七八个,在盘子里堆的跟小山一样高。
走出灶房,熄了炉火,她再去叫傅澄。
此时傅澄已经穿戴好了,看到莹尘一笑,“莹儿,你哪儿了?”
其实他方才刚刚醒过来没看到她还有些不知所措,起床后看到她了,又很高兴。
却见莹尘道:“你不是最爱吃我做的焖面了,我今儿专门去做了,走吧,吃了再去梳洗,否则坨了就不好了。”
“哎,好。”
原来是跟他去做吃的去了,这么一说他还真的饿了,他拉着莹尘跑到前堂饭桌上。
吃饭的条桌就被早点占了半壁江山,莹尘按着他坐下,“来,多吃点,这个焖面都快坨了。”
傅澄又何曾被人这么用心对待过,腮帮子塞的满满的,已经不记得要说说说什么,只觉得今晨这个早饭真是美味无比。
小米粥也好喝、焖面更是美味还有鸡蛋饼,他一口一个,莹尘还怕他吃撑了,急忙阻止他的筷子再向鸡蛋饼,“好啦,吃饱就成,吃撑了岂不是难受。”
“我就是想吃嘛。”
傅澄还撒娇的看着莹尘。
她只好哄道:“以后有多少吃不了,下次你回来我给你做更好吃的。”
傅澄留意到她头发还有一部分未梳上去,用手把头发全挽上去,才道:“这才是妇人的样子。”
说完看了莹尘一眼:“我这就去喊我哥起床,这几方饼我也带过去吧。”
他的脚步走远了,莹尘才暗自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仿佛能感受到余热一眼,那股余热分明是他手心的温度。
来去匆匆说的就是傅澄,天大亮时,沈夫人带着衡哥儿早上来前堂吃饭就发现女婿已经走了。
老宋照例早上做了拉条子,这是西北人爱吃的,莹尘埋头吃了一碗,拿了针线回房去做。
沈夫人还怕她难过,特意去房里陪她,“姑爷走的急也是没办法,这眼看着就大胜了一仗,说不定不要一年半载就回来了。”
“我没事啊娘,那些孩子不是都家去了吗?我也没什么事做,帮他做几件衣裳。”
莹尘女红长期做的极快,只要不是需要绣繁复的花纹,她很快就能做起一套衣裳。
还好第二天孩子们过来了,莹尘才没闲下来,这些孩子有的是由爹娘送过来的,他们都很淳朴,知道儿子或者女儿在这里学本事,家里没得多的钱,但送点菜或者瓜果,聊表他们的心意。
上午照旧教她们读书,下午教武艺,就这么断断续续的教了十多天,孩子们又放了一次假,原因是绕千户死在战场了,玉昌的人很少会如中原那般一定要收尸再装入棺材,军户所的人大部分都是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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