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
魏竞主动把“表”
字去掉了,明显在示好。
莹尘笑道:“世子。”
“二弟妹,是这样的,我想福建那边二表弟恐怕刚去还不太熟悉,我本想直接去信,但毕竟和二弟不甚相熟,还劳烦二弟妹帮忙说说才是。”
魏竞言辞很恳切。
魏竞此人风光霁月,又十分出众,做事情也光明正大,并不任何偷摸苟且之事。
莹尘对于他的人品十分敬畏,故而连声答应:“您放心就好。”
二人也就说了这几句,因为魏竞也不想走秦国公的路子和秦澄联系,那样未免也过于正式,而且秦国公年纪大老谋深算,不如秦澄终究是年轻人,又是新近秦府的,未必会真的忠于奉元帝。
莹尘回到清凉园后,此时沈清带着儿女过来了,云姐儿过了一年懂事了,还会和小小的鸣哥儿过家家,姊妹略说了一两句,又听说端敏公主过来了,沈清忙去前边。
客人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陪着俩个小猪罗罗睡好了后才让人摆饭,鸣哥儿和母亲在一处吃,十分高兴。
他打小是莹尘一手带大的,崔乳娘再亲也亲不过莹尘这个娘。
忽闻魏氏那里的翠衣叫她过去,这已经是晚间了,按道理说不应该叫她过去。
她抬头看了看翠衣的样子,不咸不淡,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她披了一件外裳,跟着翠衣过去,魏氏并不是在花厅等她,而是在卧房处等她,见她进来,就让丫头们全都出去。
莹尘不解其意:“太太,您这是……”
“跪下,我让你跪下。”
魏氏倏而神情变冷。
魏氏的目光极冷,冷的好像冰窖里的雾气一样,使人浑身哆嗦。
寻常人还要吓一跳,莹尘却直视她:“太太,不知为何事责难于我?我自认并未做何出格之事?”
她想她这张脸都要被二儿子夫妻丢尽了,她今天听到端敏公主隐晦提醒后,又去查问下人,果真得知她和魏竞私会。
“沈氏,不要仗着你救了澄儿,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
我告诉你,魏竞是我侄子,端敏公主更是公主之尊,你也是有家室的人。
尽管你以前和魏竞是未婚夫妻,但如今也有变化了。”
按照魏氏所想,这魏竞也是把持不住,沈氏并非什么天姿国色,他还真的专门等着和人家说话,这不是损她们老魏家的脸吗?莹尘立马反应过来了,她忽而道:“是公主和您说的吧?”
魏氏冷笑:“这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都看着,你以为你们在那儿就高明到哪里去了。”
她本就不喜沈氏,如今正是好机会,又怎么罢手,现在只是单独审问,若是真的审出点什么来,拿到长子和丈夫面前那也是有利证据。
“我和魏世子不过就是说了点儿话,无非是端敏公主自己怀疑的那些事。
您想想我同秦澄我们不是认识一两天了,他的容貌不低于魏世子,又比他年轻,人也能干,再过几个月我就同他团聚了,我再找个有妇之夫做什么。
她这是要离间我们的关系,若您今天真的办了我,那好,我丈夫从福建回来,她们再递个消息出去,那秦家就是欺君之罪,最后得逞的是谁?”
她有条不紊的故意分析道:“惠贵妃娘家虽然出事了,但她本人还是很受宠的,还有大皇子傍身,未必就输皇后。
若皇后爆出这样的事情,您说,她拿什么跟惠贵妃争?别忘了,按照律令,她才是傅家的女儿,应该流放到玉昌或者绞死才对。”
魏氏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表情有一丝的松动,莹尘又再接再厉道:“还忘记告诉您一件事,我生彰哥儿那天,那个陈嬷嬷就是端敏公主派来暗杀于我的人,她想我母子二人双亡,再略添油加醋告诉二爷,那个时候秦家怕是早就完了。”
忽听得魏氏道:“好你个端敏。”
比起什么幽会,她当然更相信这个,毕竟沈氏和魏竞见面并无什么亲密动作,而且只是在大庭广众下说了几句话,今天据说还是魏竞在那儿说,她心道,好你个魏竞,连美男计都使出来了。
她见沈氏一脸委屈,又陪笑:“都是娘的不对,听了几句谗言,倒是怀疑上你了。”
莹尘笑着摇头:“我是没什么,只是一想想宫中的娘娘,本来就过的如此艰难了,还被这样的人诽谤,您说这该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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