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可曾在房里?”
门房老祖家的媳妇在院中问,珞琪就听见雨娆在门外的通禀声传来。
“进来吧!”
珞琪整理衣衫端正了仪容坐到床榻边。
又是一封信,老祖媳妇说是一个乞丐小孩子送来的。
.zzz.
打发走老祖家的,珞琪展开信,信中再没了照片,只是一张粉色的信纸。
珞琪一阵面红耳赤,这是一封情书,是那位汉斯先生表述他对杨夫人的仰慕之情,约杨夫人明日去新新俱乐部一见。
并说还私藏下一张照片未曾还给到夫人。
如能一亲夫人芳泽,此事尚可商榷。
这简直是敲诈!
色鬼流氓,无耻之尤!
珞琪气恼地望了眼丈夫,只把大概的意思含混地翻译给丈夫听。
怕是这些小人真要趁火打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第二日,珞琪应约前往,她一身男装。
贴了两撇小胡子,长衫马褂如一位阔商一般。
坐到约瑟夫面前,在窗边读报的约瑟夫起初都没能认出珞琪。
“汉斯先生在哪里?”
珞琪问。
约瑟夫一脸堆笑低声道:“鄙人就猜夫人一定不会爽约。”
说罢呵呵笑笑道:“非是汉斯先生约夫人,是鄙人仰慕夫人倾城倾国之色,约夫人一见。”
“信是你写的?”
珞琪轻问。
心下明白几分。
“信是在下所写,冒了汉斯先生地名,不过汉斯先生那里……”
“此地不宜说话,咱们去马车里谈。”
珞琪起身出门,约瑟夫紧跟。
马车拉了二人到黄龙河堤坝处僻静的所在,珞琪见左右无人才杏眼含娇带嗔般骂道:“啐!
昨日一见就知你是个存了色心的……,zzz.。
看你生得一表人才,如何给那洋狗去当奴才?人家还寻思是那洋狗起了色
约瑟夫乍一见珞琪揭去了唇上的贴胡。
摘下瓜皮小帽,另是一段妩媚风流,心里暗喜,脸上还是正经道:“鄙人实在是被夫人美色倾倒,若能同夫人共度云雨,如那照片中销魂一次,定然粉身碎骨也要弄回那张照片。”
珞琪樱唇微翘,斜乜了约瑟夫一眼。
哧哧地笑了掩口,又止住笑道:“看你急的,总是要盘算妥当。
其实我也并不惧那些相片。
你们要挟我,无非是因为我是杨督抚的儿媳,有这层身份。
可曾知晓我即将因过府多年无后要被休出杨府?”
见约瑟夫一脸诧异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