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来还是木头那样硬邦邦的手感啊。
当然,善于总结从不重蹈覆辙,也是谢衣的一个优点。
所以尽管心里遗憾到都想要把偃甲人整个团在怀里揉一揉了,谢衣面上也还是温和地笑着,眼眸中闪动着再真诚不过的光芒。
“我并不擅长取名,想来你应该也是不喜诸如‘偃甲盒子’、‘偃甲水车’这样的名字。
不如,你便和我用一样的名字好了,‘谢衣’,你觉得如何?”
偃甲人费力地思考——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在“偃甲盒子”
、“偃甲水车”
和“谢衣”
这三个名字间进行选择的举动叫做思考——然后,他觉得“偃甲人”
这个名字似乎还不错,可是谢衣没有给他这个选项。
于是,刚刚诞生的偃甲灵有些苦恼了。
偃甲人的脸上本该顺应他的心情,将眉头微微皱起,可是谢衣制作这具偃甲的时候大约是超水准地低水平发挥了,以至于本该皱眉苦恼的偃甲人扬了扬唇角,竟然露出一个可爱又腼腆的笑容来。
谢衣的心跳高高地蹦起,又狠狠砸下来。
这感觉实在太过陌生,又太过奇怪,谢衣微垂了眼帘,自然地调整了下姿势,悄悄地数着按在心口的掌心下、隔着层层衣袍传来的重重心跳。
“……‘谢一’,对,‘谢一’。
‘独一无二’的‘一’。”
是了,这是自他手上诞生的第一个偃甲灵,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
而无论是“第一”
还是“唯一”
,谢一对谢衣而言,都是谁都无法替代的,“独一无二”
的存在。
……
谢一是一个奇迹。
昔日神农将烈山部族安置在流月城后便离开了,伏羲为了防止五色石和神血的秘密外泄,用结界将整个流月城与外界隔绝,无人得进也无人得出。
数千年的时光便这样悄然流逝,沧海几度桑田,而流月城中,除了烈山族人的世代更替,便只有矩木年复一年的枝叶新生与枯萎。
自数百年前,沧溟、沈夜之上的数代城主与大祭司便已致力于破除结界,可惜伏羲结界太过强横,至今仍没有人寻得破解之法。
这曾经是流月城绝对的屏障,如今,却成了将烈山部族生生困死的囚牢。
谢一虽是偃甲灵,但正如剑灵诞生须得生灵祭剑一般,偃甲灵的诞生自然也不是凭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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