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魔翳的手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下,魔熙一边挑剔着手心太光滑摸起来不舒服,肌肉太僵硬动作一定很刻板,一边不容拒绝地把他的手掰到手心朝上,然后把下巴往他手掌心一搁,抬眼看了看还在发呆的魔翳。
“挠。”
掌心搁着尖尖的下巴,因为抬眼的动作,原本上挑略显狭长的琥珀色的眼眸睁得圆滚滚的,看起来居然透出几分软软的脆弱……
就像很久以前,魔梓曾经养过的一只猫,他也这么挠过它的下巴,它也是这样信赖又乖巧地将下巴放在自己掌心。
……还曾那样,软软地对着自己娇声叫唤,躺倒露出肚皮期待地看着自己,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总是湿漉漉的,爪子小小的,藏起尖锐的爪尖时候,再狠狠地挠,也只是撒娇……
魔翳觉得,自己那个不久前刚刚觉醒的某种性格,似乎正在朝着诡异的方向壮大着。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见的,傻哥哥这是整个人都要被玩坏了的节奏啊,扭动~
以及脑补真真是极好的~
修魔不容易
——说起来,我也曾经幻想过穿越到异界后大杀四方,还总嫌弃那些小说里修仙烂大街,明明修魔才比较狂霸酷帅叼,虎躯一震八方来朝,男的争着抢着当小弟,女的哭着闹着进后宫,哈哈。
似乎是被自己的话愉悦到了,黑发黑眼的魔族自顾自笑了起来。
他略略放松了身体,让自己始终紧紧绷起无论何时都在为进攻而准备的背脊轻轻靠在粗糙的树干上。
植物在魔界中并不多见,和他记忆中枝繁叶茂葱葱郁郁的树木不同,魔界的树,主干笔直地向上拔起,树皮粗糙又坚硬,泛着死气沉沉的灰褐,而当生长到一定的高度,又会突兀地生出尽可能多的枝杈,密密麻麻地向四处支愣着,好像在竭尽全力地从周围四溢的灵气中截取更多的养分。
它们只会开一次花,那是如同祭奠又或是庆贺般,一刹那便绚烂到极致的盛宴。
黑发黑眼的魔族靠在树干上仰起头,瞳孔中倒映出懒洋洋趴在树杈上的大家伙,嘴角依然挂着先前的笑容,像是在对它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惜,现在想来,都快要记不得那时候看着x仙浮想联翩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大家伙别开头,很明显对魔族自怨自艾的叹息不感兴趣,自顾自伸爪子往前面捞,扒拉的那根不幸被盯上的树枝左右摇摆,就开心地跟着节奏左右甩尾巴。
他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阖眼小憩。
从右手肘一直割裂到手背的伤口极深,却因为爪尖的锐薄只有几线血迹沿着手臂的肌理蜿蜒而下,没入暗色的土壤。
这样的伤势不算轻,可情势也不算坏,起码,他的伤口在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愈合,而给他带来这样伤口的魔,已经重新化为灵力,归于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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