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就这么笑着向自己伸出手,手心如同对待最珍视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下颚,那较之常人微凉的温度就这么轻易地丝丝缕缕渗入心底。
这已经不是用受宠若惊能够形容的了。
虽然这一天已经经受过莫大的刺激,但是一百多年来被弟弟的冷漠调、教过头的结果,就是在魔翳自己也无比惊愕的情况下,面无表情地甩手打开魔熙的手。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不会死,哥哥你安心去吧,你大外甥会接下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的,正色。
大哥你走好
“……”
魔熙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甩了甩,手背上已经浮起一片红痕。
魔翳的目光无法抑制地被黏在了那片红痕上,面上难得浮现出无措和窘迫混杂的神色,可他身居高位已久,素来是他人对他做小伏低低声下气,现下突然来了这么一遭,莫要说低头道歉,一时间竟是连句好声好气的诱哄都说不出。
脑海中浮现出的是自己以往处理国中关系错综复杂的事务时候的游刃有余,那些落落大方有条有据一针见血的犀利言辞就像是已经和大长老的身份融合在了一起,哪怕是再危险、再混乱的情境下都能够从容以对侃侃而谈。
可是一旦回到哥哥的身份,魔翳却不得不又一次悲哀地面对,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和自己唯一的、年岁尚小、脾气古怪、很有主见的弟弟交流,更不用提交换些兄弟间的亲密话题了。
几百年都不一定等得到的,几乎能够和奇迹等同的小熙主动亲近啊!
!
……就这么被自己笨拙地弄砸了……
魔翳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中,心底不可抑制地翻腾起强烈的挫败和自责。
“小熙,我……”
从头到尾都没那个闲情逸致去产生魔翳脑补中的那些羞恼气愤情绪,魔熙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舔着手背上的红痕,继续琢磨着他的“多情”
大业。
虽然说宠物这种东西,其实还是征服的过程比较令魔享受,想当年把大花拎回神魔界的头几年,只被它挠成轻伤的次数十根手指都不到,可谓是过程坎坷至极。
不过,这规律仅适用于大花这等英俊潇洒能打能抗的萌宠,像魔翳这样的——
魔熙舔手背的空隙抽空抬眼瞥了魔翳一眼,笼罩在低沉阴郁的气息下的青年整个魔都死气沉沉的。
——连大花的爪尖儿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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