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怪?”
男人充满期待地望着他,同时含住对方的手指吮吸,含糊地说:“舒服?”
“嗯……”
最后一根理智之弦崩断。
刀夜忘掉了该温柔一点的念头,他像前几次一样,猛烈冲刺,努力耕耘。
结果仍然很痛。
做到一半的时候云泥还是不争气地昏倒了。
事后刀夜很后悔。
原来自己真的和剑白说的一样,既毛躁又粗鲁。
“呃……”
刀夜抓抓长发:“下次不会了。”
“不会有下次!”
云泥咬住被角恨恨地说道。
除了后悔,还很愧疚,刀夜决定实现自己的承诺带云泥出去见世面,连续床弟之事的后果是后者只能被抱着出门,而且连马也不能骑,只能像女人一样坐轿子。
刀夜骑着黑色骏马在轿子边说道:“没有啦,大官也坐轿子。”
云泥还是生气的样子,任凭刀夜怎么说都不说话。
但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趴在轿子的窗帘处对外望,看什么都是新奇模样。
刀夜和他开玩笑:“这种城镇就让你目不暇接了?那我带你到京城你岂不是要把眼珠子瞪掉?”
云泥看也不看他,也不理他,只顾往外看。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在轿子外的人来看,也是要让人把眼珠子瞪掉的美。
不过刀夜知道,外人盯着云泥看的眼神让他很不爽。
这真是个危险的信号,他以前不知道自己占有欲这么强的。
和单纯的云泥不同,他是个老手,所经历的男女中也有过让他上心的,所以这一次,大概也就是图个新鲜劲,快意江湖嘛,花开折时直须折就行了,刀夜觉得自己的心理就是这样。
而且,他是个有很多经历的男人,总不会认为灭族的仇恨很容易化解。
要是当时……算了,已经发生的事再提起也没意义。
刀夜抬起头,看见状元楼的招牌,下马道:“到了。”
云泥掀开轿帘准备出来,刀夜抢先一步抱起他,众目睽睽之中抱上状元楼。
“你太过分了吧!”
云泥愤恨地说道。
“你能走吗?”
某人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坏脾气。
“拉拉扯扯你不知道礼义廉耻吗!”
“哦?两个男人上床本来就和礼义廉耻没什么关系吧?”
“你……我是被逼的!”
“嘘你声音小点,”
刀夜笑道:“不然我就要在这里做更加没有礼义廉耻的事了。”
云泥不敢再说,只好用袖子挡着脸,一路被抱到三楼。
刀夜挑了一个靠街的包间,才把云泥放下:“到了,状元楼是百里内有名的酒楼了,想吃什么随便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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