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伐摇摇头:“他不在江湖上行走。”
“大隐隐于市?”
“不清楚,”
周伐说道:“他算是我长辈,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住在依园里,不怎么过问世事,逢年过节给穷人免费看个病,是人人称道的大好人。”
云泥又问:“既然他医术高明,江湖中人不找他?”
周伐又摇头:“他的事我知道不多,可能有吧,衣叔叔宅心仁厚,或许也会给他们医。”
云泥若有所思:“我想,如果他肯行走江湖,你跟着他比跟着我好多了。”
“我才不跟他,”
周伐撇嘴道:“你不了解啊,他可罗嗦了,而且和他行走江湖,他肯和我睡觉吗?”
云泥脸一红:“你就这样说你的长辈啊。”
“远房亲戚,其实是我妈妈的妹妹的丈夫的朋友的弟弟。”
“……真是远房。”
“不过我这位叔叔,”
周伐咂嘴:“我小时候就觉得他长得最美了,比我妈还好看。”
云泥被救回来一直蒙着眼睛,他没见过这位衣大夫,“他长的什么样子?”
“他啊,现在老了,笑起来有皱纹,不笑的时候……有点凶,”
周伐停了一下:“别想了,我长得比他帅。”
“你又不会武功,又不会医术。”
“他又不会跑堂,又不会说好话讨人欢心。”
“嗯,这样看你的确比较好哦,”
云泥表情认真:“既然他会武功,又会医术,你为什么不跟他学?”
“我学过了啊,”
周伐回忆道:“我一看到那些医书和口诀,就觉得生不如死,不学也罢。”
云泥恨铁不成钢:“谁要给我看,我不知道多高兴!
生在福中不知福。”
“人生在世就图一乐,与其过的那么累,我宁愿开开心心地跑堂。”
周伐把头搁在云泥肩上,“你要想学,我叫他教你。”
“我真想学的。”
“行行行,一句话的事。”
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云泥蒙着眼睛看不清外界,每天和周伐厮混也分不清白天黑夜,竹林园里安静平和,竹叶的淡淡清香充斥着周围,很像那天之前。
不过山里的竹子和院里的竹子终归不同,连那气味也有分毫差别,云泥嗅觉比以前灵敏,就算他怀念着过去,也无法将现在与之混淆。
庭院坐落在竹林里,他坐在院前,凉风吹过,他听见空气中有清灵的古琴声。
曾经小叔也弹过古琴,这曲《胡笳十八拍》云泥过去曾经听过,小叔叔虽喜欢弹奏古琴却不精于此道,因此这次的琴曲听起来比过去很是不同。
不仅更加流畅娴熟,并且那曲子委婉却不哀伤,隐有蛰伏之态。
云泥听小叔叔说过此曲,乃是才女蔡文姬所做,表达的是思乡情绪,曲调就是哀怨凄楚,充满惆怅与寂寞的,可是如今听来的这一曲《胡笳十八拍》尽管意境和原曲相去甚远,但听来却毫不唐突别扭,反而新意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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