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一种在做梦的虚幻感。
仿佛脚一偏,就会踩空,掉入深渊。
空气静谧半晌。
时砚抬起头,沉沉的眼眸里带出点冷意。
“立刻让她从警局里出来。”
少年声线喑沉带着冷意:“毫无损。”
年轻男子十分意外的挑了挑眉。
‘毫无损’意味着什么,他秒懂,同时他又有点激动。
毕竟,时砚当初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要就直接切断了与他们所有的联系,如果不是他回到了时家,那么直至现在,他们也没人能够找到关于他的任何踪迹。
这个少年太冷了,冷寂而沉郁。
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驻足。
可尽管这样,他们依旧心甘情愿的跟随他为他做任何事。
现下他开了口。
还是因为他那个便宜未婚妻盛鸢。
男子甚至是怀着激动的情绪立刻答应下来,心里不自觉的看盛鸢顺眼了那么一丢丢。
在离开之前,他调侃中藏着一丝郑重:“阿砚,照顾着点儿你自己的身体,虽然你自己不在乎,但是现在有人替你在乎了不是。”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回答。
年轻男子也不在意,语气恢复慵懒不正经:“得空给萧镜宇那个傻逼个信息,省的天天神经不好好管理酒吧跑出去疯玩,伱知道,他最听你话了,就连我这个哥都爱答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