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后知后觉,许明习的尾巴跑出来了,
她唔了声,有点新奇地说:“笨蛋许明习,不知道怎么控制尾巴吧,让我来教教你。”
说着,人鱼从许明习的身上翻下去,和对方肩并肩躺着。
许明习没有说话,那双棕红色的眼睛一直紧紧凝视着人鱼,仿佛只有这个能引起她的兴趣。
人鱼把尾巴变出来,冲许明习挥挥手:“看好了,我只教一遍。”
她的目光放在尾巴上,靠意念控制收起。
尾巴渐渐消失,笔直白净的双腿露出来。
人鱼喜滋滋地看向许明习:“看懂了吗?”
许明习垂眸,扫过人鱼红润的嘴唇,没有过多犹豫,干脆果断亲了上去。
人鱼被她的热情吓懵了,再回神时,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像样子。
“你干嘛——唔!”
“……”
夜还很长。
人鱼浑身酸软,躺在浴缸里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力气变出尾巴。
目光落在神采奕奕的某人身上,她带了些羡慕和惆怅——怎么感觉,她的小人好像变得厉害了许多。
如果许明习比她还厉害,那对方岂不是不再需要她的保护。
思及此,人鱼表情变得有点糟糕。
她抬手,捏住许明习的脸颊,左右地晃了晃:“许明习,你要乖乖让我保护,好不好?”
人鱼用最凶狠的语气,说出最温柔的话。
许明习睫毛颤了颤,终于舍得说话:“好。”
哪怕只有一个字,人鱼也高兴的不得了。
她直起身,勾着许明习的脖颈,对着嘴唇碰了碰。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人鱼尾音拖长地撒娇。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一次主动换来一夜的折腾。
人鱼清晨才堪堪熟睡,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当阳光照射进来,许明习眯起眼睛,忽地身体一僵。
她低头扫视,地上满是撕碎的衣物,以及大半条毯子,而离她很近的人鱼,小脸红扑扑的,嘴唇红润发肿,锁骨还印着枚深深的吻痕,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
许明习:“……”
头好痛。
她揉了揉太阳穴,大脑一片混乱,昨夜的记忆时断时续,像是喝醉到断片的程度。
许明习不免感到悚然,昨晚她究竟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因为长时间处在生长期,许明习的大脑出现不可逆的损伤,心理医生面诊过后,得出的结论是:她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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