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理顺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燕寻才开口道:“陛下打算派人去回纥购买战马,所以陛下希望能有一支优秀的商队参与其中,以免在与回纥的交易中出了岔子。
不过就是走一趟回纥,回来了就能得陛下些赏赐,我就想着这么容易的事情与其便宜了别家,不如留给咱自己家人,是吧?所以我那个……是吧?”
燕秋尔暗自翻了个白眼。
燕寻倒是会避重就轻,他当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傻子吗?
燕生也白了燕寻一眼,却没急着说话。
郎君们你看看我我看看,管事们也交头接耳地交换着意见,不多会儿便又都看向燕寻。
燕新堂微微一笑,率先开口道:“堂哥,恕弟弟愚钝,是我将这事情想得简单了,还是堂哥有意将这事情说得简单了?陛下要派人去回纥购买战马?买马恐怕只是顺便的吧!”
“天岚国内听候皇家差遣的商贾似是姓左来着,怎么?左家不做生意了吗?”
燕元眯着眼睛笑着,与林谦如出一辙的表情,却是少了几分风流不羁,多了一丝狡诈。
燕齐宽厚一笑,声音温和地问道:“堂哥这是为哪位来说话的?”
看着几兄弟各有特色的笑容,燕寻恨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道:“你们猜啊,你们继续猜啊!”
都聪明是吧?一家子人欺负他一个是吧?哼!
“皇家原有十子,”
行商总管事肖何从身上摸出十个铜板,不紧不慢地摆在面前,然后又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铜板逐次捡回,“有四位早夭,五年前病死一个,三年前战死一个,去年年中失踪一个,至今下落不明,恐已凶多吉少,如今就只剩三个:太子、淮安王和未封王的九皇子。”
燕征接话道:“早些年,太子还算是德才兼备,只是近年不知何故性情大变,据说是喜怒无常暴戾专断,若非有皇宠在身,怕是……这样的人堂哥怕是看不上的。
淮安王远居淮安,纵使堂哥仰慕也是联络不上的,死皮赖脸地倒贴可是不似堂哥作风。
那么便只剩下常安城中的九皇子了。”
“今日是九皇子亲自来的。”
梁成笑眯眯地补充一句。
燕征一愣,仔细一想便知道哪个是九皇子了,撇了撇嘴低声说道:“看着还真没有皇子的精明劲儿。”
“同感。”
燕秋尔点头,在不痛不痒的问题上附和一句。
“燕侍郎要投靠九皇子?”
唐硕探头看着燕寻。
燕寻为何会看中那个看起来单纯又迟钝的九皇子?在他看来,就是远居淮安的淮安王都比九皇子有发展。
为什么唐硕总是叫他燕侍郎呢?明明可以叫他寻郎君的。
燕寻摸摸下巴,答道:“入朝为官,总是要赌一把。”
“用燕家做赌注?”
唐硕的脸色漆黑一片。
他一直觉得燕寻不着调,能爬上兵部侍郎的位置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可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着调!
他知不知道燕家是主君耗费了多大心血才撑起来的?他竟想将燕家卷入皇室争斗?他可知道被卷进皇权斗争的下场?
“我不是……可是……”
燕寻挠挠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唐管事所说,这件事情风险太大。”
燕齐摇头叹息一声。
不是不想助堂兄一臂之力,可九皇子母妃早逝,那之后的几年其外祖家的势力倍受打压,如今已没落下去,不足以支撑九皇子去争夺那个位子。
九皇子不似太子有陛下宠爱,也不像淮安王有外祖势力护持,成年至今已三年,却仍未有建树,堂兄这阵营选的着实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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