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脸都黑到地上了。 若不是匕夫人拦着,他早就把这些聘礼扔出去了。 “老爷不要动怒。”匕夫人在身旁劝解道。 “这个聊苍实在可恶,说是要教导阮阮,做她的先生,实则早就另有所图。”阮老爷气愤地说道,就差拍案了,“亏得平时还尊称他一句先生,简直是人面兽心。” 没成想,当初同意阮阮与他学琴,竟是送羊入虎口。 “老爷为何如此气愤,那聊苍究竟是哪里不合你心意,你们平日里下棋,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嘛。”匕夫人问道。 “下棋是下棋,与做阮阮的郎婿,又是另一回事了。”阮老爷拉过匕夫人的手,道:“夫人是没怎么见过聊苍,不要被他的长相蒙蔽了,他与阮阮在年龄上实不相配,我与他同朝为官,虽说他年少得志,但起码又是二十八九了,阮阮今年才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