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个哇哇哭的小屁孩儿,一个个的也被大人哄开心了,呼啦啦的去了二楼继续坐摇摇椅,唯独徐子卿却被徐富贵给留了下来,摸着他圆咕隆咚的大脑袋:“以后不准炸狗盆知道么?”
“我就炸!
它们差一点点就咬到我了,我要报仇才行!”
小家伙气性还不小,徐富贵叹了口气,接过安德烈递来的烟点上,随即和小儿子解释起来:“狗呢作为人类的伙伴,至今有多少年已经无可考究。
不过从古至今呐,狗帮着主人打猎看门,可以说为主人付出了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主人给它的盆呢,最大的用途就是告诉它,你是一只有主的狗子,而不是那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野狗。
再一个呢,也是想给狗子吃好点,就像今天咱们喝的骨头汤,没有碗和盆,汤不就洒地上了么?那狗子还怎么吃?所以说饭盆对狗子的重要性,就相当于碗筷刀叉,对我们人类的重要性是一样的。
你炸了它的饭盆,就是在告诉它,它对你已经不再重要,是时候离开这里,独自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那两只大狗没有真的咬你,就已经算得上克制了,所以爸爸和你说的你一定要记住,以后不能炸狗盆。”
“哦那好吧。”
徐子卿终究年纪还小,太过深奥的他不太懂,不过他只知道,饭盆对狗来说很重要!
小家伙点点头就跑了,一旁的徐大壮,也算了解了为啥那两只傻狗,一副委屈巴巴要哭的样子了,感情是怕自己赶它们走么?
虽然这俩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吧,好歹人家曾经帮自己长个子了啊,待会儿去道个歉吧,他掸掸烟灰,拿起酒杯和老父亲,还有老丈人走了一个,随后继续刚刚的话题。
结果俩老头喝的有些刹不住车,从中午吃吃喝喝聊聊天,一直持续到下午,两人最后被抬回卧室睡觉,徐大壮多少也有些醉意,便径直去了书房休息,浑身酒气太大,熏在卧室可不行。
结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四点多,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看了眼壁炉边褥子里打小呼噜的安娜和伊娃,给伊娃将露在外面的大白腿收回去,这才去卫生间洗漱。
来到一楼客厅后,现大黑小黑正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满是鼓包的饭盆,睡得眼歪嘴斜,哈喇子顺着大舌头,在饭盆上汇成一小滩,笑了笑来到花花身边坐下。
将它的大脑袋搁在腿上,慢慢的抚摸着:“花花”
“嗯?”
花花的嗓音听着苍老,且中气不足的样子,徐大壮暗自伤感叹了口气:“你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呢。”
花花舔了下徐大壮的左手:“小时候我有主人的,不过他喜欢喝酒,最后也死在了酒上,我是被他抱回来专门生孩子的,生了有5次吧,他死了我也就没了依靠。
没人给我吃的,我就自己跳出有些破旧的院子,一路找吃的,后来不知道走了多久,遇到了还是小孩儿的娜娜,小家伙手里拿着没吃完的鸡腿,在院子门口走来走去。
她没有嫌弃我脏,把吃了一半的鸡腿给了我,还让安德烈和娜塔莎将我收养,正好她家原本有一只雄性高加索,安德烈就把我和那只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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