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都解决掉了。”
安德罗夫叼着烟来到徐大壮身边,和他一样抬头看向天空,皎洁的月光下一只大鸟正在头顶盘旋,他咋咕咋咕大嘴:“不就是金雕么,有啥看头啊村长。”
见对方不说话,依旧抬头往上看,安德罗夫尝试着问了一句:“村长您想要?”
“嗯!”
徐大壮悠悠的嗯了声,安德罗夫咧嘴嘿嘿一笑:“这简单啊,回头我给老战友打电话,他村里有专门的捕鹰人,不过这家伙不太好训,听说性子很烈。”
“你回头打电话问问,我要一公一母两只雏鸟,不能同窝,不然长大了不好繁殖。”
徐大壮也不再纠结于天上的那只了,将网枪丢给身边的安德罗夫,掏出烟点上又给谢尔盖塞了一根,带着两人回了营地,一共31只雪狼尸体,被整齐的摆成两排,看上去挺壮观的。
看了看时间:“热点东西吃一下,咱们早点赶路回家吧,把这些雪狼内脏掏了,多少减轻点负重,正好给天上的傻鸟加餐。”
壮汉们开始收拾营地干活,徐大壮用不锈钢杯子舀了一杯雪,烧开后又加了一些雪,挤上贴身放着的牙膏,刷完牙捧起白雪擦了把脸,便坐在火堆旁准备早餐。
守夜的尼基塔四人,则在赶路的时候,钻进雪橇里补觉,有充电的热水袋捂着,倒也没觉着多冷。
早上6点不到开始赶路,在傍晚5点多,一行人才回了阔别十多天的村庄,一只只冻梆硬的驯鹿,和打到的雪狼,被拉去专门屠宰的地方化冻,男人们将马匹驱赶回马厩,收拾收拾东西回了家。
徐大壮抱着开始流鼻涕的虎妞去了牛舍,打电话将贝拉喊了过来,配合她给虎妞将伤口彻底处理好,这只半大不小的虎崽子,躺在火炉边吊着水,很快睡了过去。
而这个脾气火爆的少妇,迈着面条一样的双腿,没有回家而是回了办公室休息,她得多回味一会儿,恢复一些体力才能离开,不然被别人看见可就糟了。
徐大壮将窗户关好,往火炉里加了一些柴火,风门调小后这才离开,回到家第一件事,把懒洋洋的胖虎叫出来,带着它去了牛舍,指着睡觉的虎妞:“爸爸给你捡了个媳妇儿,你留下陪着它,不许让它到处跑或者咬人咬牛,知道没?”
胖虎在虎妞身上嗅了嗅,嗯一声便趴在门口,徐大壮摸了摸它的脑袋,这才放心的回家吃晚饭,饭间和家里人说了这次的收获,特别是听说自己捡了只老虎回来,克里斯金娜饭也不吃了,起身穿上大衣去了牛舍。
小抗美吃晚饭后和谢廖娃去了沙,肥溜溜的脑袋枕在谢廖娃腿上,身子在沙上侧躺着,一边听长辈讲故事,一边摸着豹一的大脑袋,偶尔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玛莉娅吃完后去烧炉子,安娜和伊娃吃饱后也去了牛舍,她们想看看新来的那只老虎大不大,阿丽娜则抱着小红旗,任由小家伙踩在自己腿上,做鬼脸逗得她咯咯儿笑。
徐大壮慢慢的吃着饭,看着屋子里温馨的一幕幕,满足的咧咧嘴
时光如同那无法紧握的流沙一般,悄然从指尖滑落。
它匆匆流逝,不给人丝毫喘息之机,仿佛在嘲笑人们对它的无力掌控。
每一粒沙子都象征着生命中的一个瞬间,当我们试图抓住它们时,却只能感受到它们从掌心溜走的无奈。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我们在时间的长河中徘徊,追逐着那虚幻的永恒。
然而,无论我们如何努力,时间总是无情地向前奔涌,永不回头。
从他上次带人去围猎驯鹿回家,到初夏六月份,也就短短四个月的时间,花花最终还是油尽灯枯,安然的在克里斯金娜怀里闭上眼,家里的女眷一个个哭成泪人,徐大壮和安德烈则坐在门口台阶上抽着烟。
“我都记得第一次我来这个小院的时候,花花挺着大肚子,就站在那个狗窝前对我吐舌头。”
徐大壮指着大门后的那座狗窝:“当时它对我摇尾巴可欢实了,一眨眼的工夫都11年了,爸爸我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这么快!”
安德烈沉默的吐了口烟气,拍了拍女婿的膝盖:“不管是人也好动物也罢,我们都有这么一天的孩子,等我和娜塔莎,还有你谢廖娃妈妈老去后,不要悲伤也不要哭泣,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一个轮回罢了!”
徐大壮扭头仔细打量老丈人,不知何时他的鬓角已然斑白,曾经孔武有力的肩背,不知不觉有些佝偻,那双手臂也不复年轻时的健壮,皮肤开始褶皱且有了一些老人斑。
这让他心头有些堵塞,鼻头酸:“您今年也61岁了啊,我都记得第一次和您见面的时候,您带我去小牧场抓羊宰猪,那时候杀一只8o多斤的公羊,在您手里就和杀一只鸡没啥区别。”
“哈哈哈我现在也可以杀羊,无非快慢罢了。”
安德烈哈哈一笑:“米沙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没必要这么多愁善感,和我一起去后院吧,挖个土坑把花花埋了,我不希望它离我们太远。”
翁婿俩拿着铁锹去了后院,直到这时徐大壮才看见,原来后院这边还有两个土包,安德烈蹲下身子,拍了拍其中一个土包:
“这时我养的第一只猫和第一只狗,猫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被毒死了,狗和花花一样是自然老死的,所以我并不觉得有多伤心,起码它走的没什么痛苦!”
徐大壮点点头,抄起铁锹在土包边开始挖坑,安德烈则回去将死去的花花抱了过来,土坑挖的很深很大,两人小心将花花放好,摸摸它的脑袋,做着最后告别的低语。
“哗啦啦”
安德烈铲下第一把土,随后徐大壮接过工作,将花花彻底埋葬,并给它弄了个比旁边更大的土包,仔细用铁锹将泥土拍实,沉默驻足好一会儿,这才和老丈人一起回了前院。
他俩刚走不久,大黑和小黑不负先前的活泼神气,呜咽着趴在新土包边上默默流泪,二十几只还没断奶的小豆丁,摇摇晃晃的循着味儿找过来,将刚刚挖好的土包爬满。
有一只小家伙特别像小黑,摇摇晃晃的趴到它身上,小屁股一撅撒了泡尿,无视小黑扭头的龇牙咧嘴,自顾自打了个舒爽的尿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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