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珍卷着袖子进去了,一把推开则冬。
她抢走了已经收拾好了的鱼,做了一份红烧海雕盖浇饭,与阿彬两人一人一把铁勺子瓜分干净。
阿彬其实是想给则冬留一点的,但南珍不允许。
则冬被抢了鱼也好脾气,坐在一旁看南珍吃得香,自己也觉得开心。
他小时候吃不饱肚子饿的两眼发黑,路上看见大人们在河边钓鱼,就在一旁看着学,他的鱼杆是他自己做的,路边砍一根细细的竹子,穿上棉线,求修鞋的叔叔用废弃的铁丝给他做一个钩子。
工具简陋得很,幸好他这人性子静,不均大小,每回都能有收获,他蹲在角落里烤鱼吃,嘴角脏兮兮的像个野孩子,那个时候不懂得好坏,不知道人心,只要吃饱了就觉得满足,就算回家后因为弄脏了衣服挨骂也是会笑的。
他那时得意,可之后的几十年竟再也没碰过鱼杆。
不过现在,他遇见了一个男子,南珍喜欢吃鱼,他喜欢钓鱼。
他百无一用,幸好有能讨好她的一招。
刚从海里钓上来的海雕,肥嘟嘟的一身肉,蒜瓣肉极其弹牙鲜甜,只有中间一条大刺,吃起来很不费事,红烧酱汁浸泡了颗颗分明的米粒,一勺咬在嘴里那叫一个满足!
南珍故意吃得香,作怪不让则冬动她的鱼。
她将其他的鱼养在后厨的玻璃缸里,故意让则冬眼馋。
可则冬好脾气,看着她美美吃完,自己再去下面条填肚子。
阿彬小声抱怨:“南珍姐这样不好。”
南珍一个爆栗敲下去:“那你明天跟他一起吃面条吧!”
阿彬去帮则冬洗青菜,则冬问他:“好吃吗?”
阿彬说很好吃。
则冬就开始想象那番滋味。
南珍曾经专门给他烧过一条糖醋鱼,在陈阿婆家里,当做谢礼。
那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鱼。
面好了,他端着一只白瓷碗站在后院里吃这顿迟来的午饭,干干净净的人直条条的站着那里,说不出的好看。
南珍一看就陷进去了,呆呆的走神。
直到风铃响起,她打起精神道:“欢迎光临……”
看见姜维走进来。
姜维说:“南珍,你能不能别一脸嫌弃?”
南珍:“哦,姜老师,你是来买咖啡的吗?”
姜维点点头,“我在办公室打赌输了,来给老师们买下午茶。”
南珍不关心他们到底打赌什么,姜维也不会说其实打赌只是一个借口。
“要什么咖啡?蛋糕要吗?”
南珍总算站起来,生意来了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姜维让南珍看着安排,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多,都说南珍家的蛋糕最好吃。
南珍一听就得意了,哼哼着:“那是当然,用料讲究师傅的功夫也深,跟外面那些面包店当然不一样。”
南珍一边听姜维说话手里一边灵巧的折打包盒,可突然有人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在吧台下面推她的手,让她进后厨去呆着。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