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他留了余地。
谢然轻笑,语气笃定,“郡主怕是等不到了。”
他说得认真,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细碎星光,像一汪深潭,散着让人沉溺其中的吸引力。
叶安宁怔了片刻,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我好像听说谢大人之前,跟别人相看过,不知结果”
“没有,”
谢然否认的极快,“都是家父自作主张,我从未去过,也没见过那个女子。”
叶安宁点了点头。
两人用了饭,互相道别后,叶安宁起身离开。
当她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谢然叫住了她,“郡主你的花。”
叶安宁回头,谢然正拿着几支殷红的月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谢然唇红齿白,一身肃然正气,这娇艳的月季拿在他手里,让他多了几分风流才子的味道,更添了几丝烟火气。
明明是一个年轻的俊俏郎君,却非要整天寒着一张脸,实在让人惋惜。
大梁有男子簪花的习俗,青年男子戴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叶安宁莫名觉得这花和谢然倒是很相配。
她冲谢然笑了笑,“我倒是觉得这花很衬谢大人,谢大人就留着玩儿吧。”
说罢转身走了。
叶安宁走了,谢然久久呆立在那里,看着手里的花愣。
钟信从外头走了进来,他刚才已用过了饭,看谢然盯着一束花愣,疑惑道,“这哪儿来的花啊?”
说着想从谢然手里把花拿过来。
这花上还带着刺,可别扎了手。
谢然忽然敏捷地躲开了钟信的手,语气不善,“干什么?”
“我就是想帮少爷把花收起来,”
钟信挠挠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我自己收着就行。”
谢然轻声说道。
——
“郡主你快看,这套好不好看,”
怜梦拿着一套浅粉色对襟长衫、鹅黄色织金马面裙对叶安宁说道,“这是刚送来的新衣,郡主你觉得怎么样?”
叶安宁瞟了一眼,漫不经心道,“还行吧。”
她的衣服太多了,根本穿不完,新的旧的差别不大。
怜梦却觉得叶安宁既然说还行,那就是不喜欢,她又仔细看了看这套衣裙,开始挑毛病,“这颜色好像太浅了,料子也有些薄了,若是花朝节那日穿怕是会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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