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宁将军令人咋舌的侦察能力。
“啊,咳,宁将军晚上好啊,在这晒月亮呢?”
沈槐之的嗓子还有些哑。
“你脖子上是什么?”
“哦,”
沈槐之心虚地摸了摸脖子上用来挡淤青的白巾帕,“被风吹脖子了,嗓子疼呢,我捂捂脖子挡风寒呢。”
“拿下来我看看。”
宁风眠的声音没有感情。
沈槐之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面前轮椅里的宁风眠,仿佛是在看一个渣男,都说了自己的被风吹到感冒了,拿个围巾护着脖子了,嗓子都哑了居然还要人家拆围巾?!早晨还说不愿意自己受到伤害晚上就来施加伤害?这是什么渣男人设啊!
就不拿。
见沈槐之没动,宁风眠语气加重道:“拿下来。”
沈槐之慑于宁将军的淫威,无效挣扎一小会儿只得不情不愿地把围在脖子上的帕子拿下来。
“怎么回事,”
宁风眠语气冷冰冰的,“解释一下。”
“被……被劫匪打劫了……”
沈槐之垂头丧气道。
听闻此言,站在宁风眠身后的覃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从明天起,卯时起床,由覃烽教你防身之术,练整一个时辰后来我房中用早饭,风雨无阻。”
宁风眠看着好手好脚但毫无用处的沈槐之,莫得感情地命令道。
“是!”
覃烽回答得无比利落。
沈槐之:???
卯时!寒冬腊月早晨五点起?!就算是社畜也没有这么惨的好么!宁风眠你不是人!
沈槐之内心咆哮。
“有意见吗?”
“没有……”
你怂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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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槐之:点评一下,何四箫——少男心,海底针呐!宁风眠——渣男!没有心的渣男!
宁将军:手脚会不会用,不会用捐了。
小年
沈槐之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为了逃离当社畜的命运,辞掉工作去开精酿馆,死过一遍后回到祝朝居然在成为富二代还成功嫁入豪门后依然过上了比社畜还惨的生活。
996还有一天休息呢!
漫天雪花中,沈槐之在覃副将严厉的指挥下,不服气地扭了扭因为扎马步而麻掉的屁股。
“啪!”
屁股立马就被就地取材的小竹条抽了一下,坐在廊沿下看沈槐之早锻炼的宁风眠没有说话,不过眉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向来雷厉风行令行禁止的宁将军突然有些不自信,一个时辰……是不是太长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