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王来的正是时候了。”
谢敛手扶着桌角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通传的暗卫。
沈韫玉也起身,眸底似乎染上了些许血色,“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平南王,请吧。”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大步流星的向着诏狱行去,常喜看了看那案角的裂纹暗暗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叹息。
兴许是太子爷往日里形象太过温和,叫他们快忘了太子爷的脾气了,如今竟敢生剜太子爷的心头肉。
惹了太子爷还不够,竟然还敢惹平南王,那位可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主,狠起来天王老子都不顾。
也不晓得是哪家拎不清的踢到了铁板,可是要倒血霉了。
诏狱中。
接连几天的大刑,地上满是暗红色的血迹,那刺客早已经不成人形了,身上还隐隐有腐臭的味道,想来是那腐肉滋生炎了,却又被名贵药材吊着命,当真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狱卒早早的搬来了两把椅子,谄媚的放置在了刑架之前。
沈韫玉慢慢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骨节修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椅子扶手,抬眼看向那出气多进气少的刺客:“说吧,背后指示你们的人究竟是谁,只要你说出来,孤允诺你,给你个痛快。”
那刺客抬起头,杂草般的乱中透出一双惊惶崩溃的眼睛,“我说,我说,背后的主家是……是顾家和李家……”
“顾家和李家。”
谢敛手撑着扶手,慢条斯理的直起身,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沈韫玉。
“看来是这两家都对太子妃的位置都有想法,殿下事先便没有一点防备吗?”
沈韫玉微微敛着眉目,面对他这堪称大逆不道的指责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他说的对,明明自己知道有危险,却还放任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对自己太自信了,以为他的人足够护她周全,却没想过意外会生。
谢敛一甩袖,转身向着出口的方向走去,留沈韫玉一人坐在椅子上,好半天都没动,整个人像是成了石雕一般,没有任何情绪。
这几日京城连带周围几座城池都被闹的人心惶惶的,还调用了禁军,消息自然传入了朝臣同永宁帝的耳中。
“怎么,吾儿私自调用禁军,那刺客可曾抓到了?”
沈韫玉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刺客自然早就下了大牢。”
“是吗?”
永宁帝笑出了声:“听说太子妃被刺重伤,到今日已经卧床许多天了吧,身体可好些了?”
沈韫玉抿着苍白的唇,不一言。
永宁帝又讽刺道:“姜家已经向你递了好几次帖子了,你都以太子妃卧床养病不宜见外客为由拒了。
现在他们已经求到朕面前了,那拳拳爱女之心,朕看了都十分于心不忍,你还准备藏着掖着到什么时候?”
说着几本折子被兜头甩了过来。
沈韫玉没理,只是面色苍白的强调:“太子妃只是过于伤重,还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永宁帝嗤笑一声:“养什么,太子,你要养鬼吗?一个尸骨无存的人,你就算养上个一年半载,人就能回来了?”
沈韫玉抬起头看他,眸底寒光朔朔,“看来父皇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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