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王达逄递来的简易画板、烧了半截的细木枝,在地面青砖上磨了磨,这就是简易的炭笔,小时候就是这么用的。
然后他回头又搬了张椅子偏正对窗口美女,画板架在了椅背上,单手玩弄着画笔,对那位擅长作画的美女一招手:
“过来,自己看好了!”
然后盯着对面窗下的美女打量一阵后,落笔在纸张上,开始唰唰挥洒出了线条,素描。
要说素描,小学的时候玩过几年,那时候乡里小孩子都流行学点艺术。
乐器太贵,下棋?乡下会的不多,所以基本上是毛笔字和画画,所谓的毛笔字也就是拿个鹅毛在沙地上乱写。
画画基本上都是素描,也有弄些花草汁液上色的。
见杨天祏动笔,所有人都来了兴趣,移步上前围观。
杨天祏不时的抬头观察,偶尔还会用手在空中对着窗口美女比划,感觉满意后又继续落笔。
没多久,慵懒略带忧郁的大美女侧像已经活灵活现跃然于纸上,渐渐呈现出全貌。
周边滋滋感叹之声不绝,诸葛云汐和沙雨竹的眼睛就没怎么看画,一直吊在杨天祏全神贯注的侧脸上。
一个充满好奇,似乎也带了点倾慕,另一个则…完全是猜疑了。
不到半柱香,杨天祏画完最后几笔,端详了一下,虽然不怎么样,一点也不专业,不过给这些土老帽欣赏,还是非常够用的。
“怎样?此画能否入你眼?”
那善于作画的美女,根本没回应,似乎也没听到其问话。
而是迟疑着缓缓伸出莲藕般玉手,轻轻的在画纸上摩挲着,口中喃喃的道:
“还可以如此作画?此景栩栩如生,此技出神入化!”
牛有道淡然道:“就那些小蚂蚁弄的什么油彩画,明明是个少年,能给画成老头子,还美其名曰…艺术。
看那些通缉画像,没一个能起到作用的。
不,也起到作用了,反作用!
这种画技很容易学,我给你四大要点,凭你的画工基础,用不了几日就能上手。
如若确实有天分,半月就能比我画的好!”
那美女长呼一口气,盈盈下拜。
“谢大人传授此等高妙作画之道!”
杨天祏画笔砸在光头朱身上,转身走回主位。
“此画送你了!
再送你一诗,曾经沧海难为水,……,半缘修道半缘君。
下一位……”
现在已经没人觉得他装逼了,每个看他的眼神都书写着一个词汇,崇拜。
堂内所有人都摆正了姿态,尤其是几位指挥,那种严肃给人一种死心塌地之感。
“跳舞?这……你别告诉我,那些文人墨客也会搔弄姿?”
“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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