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两年前,她庄子上的亚麻种出来后,她喜孜孜的对他显摆了一段时间亚麻衣服,都是素素静静的颜色,但是衣服裙摆上都会绘上她的画,也不觉得素净,只觉得素雅。
这也只是两人中午见面时她穿的,外面她从来不穿。
李氏这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哪怕是常大用都觉得拓跋曜对李氏另眼相是因为谢小娘子的关系,但其实拓跋曜从来没把李氏当阿蕤的替身,阿蕤是独一无二的,拿李氏这样的人当替身,那是在侮辱阿蕤。
她哪里有半点跟阿蕤想象的地方
李氏不觉拓跋曜是在提点自己,她只觉得难堪,但她也知道表哥对自己再和善也是皇帝,皇帝说的话她只有听着,不能觉得委屈,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柔顺道“表哥,我以后不穿这些衣服。”
拓跋曜到没在意她的神色,以他的身份,唯一能让他脸色的也只有崔太皇太后了,听李氏应了,他也没有多责备她,他着棋盘的走向,问李氏“你学过多久的棋”
李氏低声道“我学了一年多。”
李氏以女子来说,才华真算不错,但拓跋曜用谢知和谢家成名才女的标准来衡量,就显得李氏是文盲了,毕竟谢家那些成名才女的才名是可以名留青史,跟男人一起媲美的,能名留青史的男人本来就出众,她们还要比男人更出众,要求就更高了。
“学得还不错,以后多努力。”
拓跋曜吩咐常大用收了棋盘,也没跟李氏下完一盘,他对李氏的感情还没到可以容忍陪她下臭棋。
李氏茫然的着拓跋曜,不知道他为何把棋盘收走,拓跋曜起身道“过来给我磨墨。”
下棋不行、聊天更不行,他说的话她都听不懂,那就做点正经红袖添香该做的事,给他磨墨。
李氏屈身应是,坐在拓跋曜身边给他缓缓磨墨,拓跋曜翻着最新推出的志怪,别人为消遣,拓跋曜是为了解世情,他喜欢从里了解外面的世情,虽说也有杜撰,但总比他待在宫里一无所知好。
李氏到拓跋曜在翻志怪,不由凑趣道“陛下,我小哥处也有不少世情,我让他都给你送来。”
“哦你过这些吗”
拓跋曜问。
李氏摇头,“家母对我教导甚严,从来不许我这些,就怕我过后移了性情。”
拓跋曜闻言一笑,也不多说话,人的性情要是过几本就能移了,那不迟早也会移走,“行,你让你兄长给我送几本来。”
李氏闻言大着胆子说“表哥以后有什么吩咐都可以让我小哥去做,他从小就替表哥做事。”
李氏向拓跋曜暗示自家的衷心。
“哦你小哥会做什么”
拓跋曜漫不经心的问,怎么说都是自己母家,总要给几分面子。
“我家大人说我小哥文不成武不就,也就胜在听话。”
李氏说。
拓跋曜似笑非笑,“这里谁都听话。”
听话他身边缺听话的人吗就算想从自己手里得好处,也不能送个废物过来。
“我小哥还会算账。”
李氏脱口而出。
“所以”
拓跋曜挑眉着李氏,常大用心中一沉,明白这是陛下要生气的前兆,连他都已经明白李贵人的意思,圣人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陛下不是新开一个糖铺吗我小哥可以帮你去皇庄监工。”
李氏道,谁都知道铺子是属于皇庄的,那糖一定是从皇庄里出来的。
她觉得自己这要求并不过分,谁都知道糖是暴利,他们作为皇帝母家,从中分一杯羹不过分吧他们也不要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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