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萱不再多言。
她抛弃了身为贵女的一切,难道就仅仅是来要份嫁妆的吗?她是侯府的嫡出女儿,可只要侯府是她亲爹当家的一天,她这个嫡女就一文不值;有父亲在一天,她便连个妾室也不如!
只有霍文钟继承了侯府,她才能真正拥有的侯府嫡女应有的地位和权力。
所以她的父亲,必须——死!
巳时(早9点)
“阿嚏——”
聂冬揉着鼻子,悲伤地仰望着床帐,脑震荡让他睡着了也头晕,不住的犯恶心想吐,凌晨5点穿过来,睡也没睡好,休息就更别谈了,到现在整个人依旧不太舒服,伍郎中,我的安神汤能续杯不?
伤害
药铺的郎中很快便来了,杨氏有恃无恐,虽然见着是个眼生的,但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心情主动去问霍文萱:“大姑奶奶,让郎中画吧。”
霍文萱如是解释了一番,谁料那郎中虽跪在地上,却目光如炬的盯着坐在上首的二人,眼里满是不忿,高声回道:“恕小人多嘴,娘子想让小人画的可是那两只五十年的老山参?”
“当然。”
霍文萱点头。
郎中砰砰磕了两个头,屋里人顿时一愣。
“夫人有所不知,两天前米铺的大管事来药铺,已经要走了那两只山参了。”
这戏剧化的转折,让杨氏忍俊不禁,虚点了点霍文萱:“原来是大姑奶奶记错了。
大姑奶奶本意是要送那两只五十年的老山参,却不记得那两只参已经被自己府里的人取了走啊。”
霍文萱微抬了下眼皮:“真是好大的胆子,是哪家的米铺又是哪个大管事,你们竟都不来回我!”
郎中望向杨氏:“正是吉祥米铺的大管事。”
杨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目光立刻直。
孙嬷嬷冲到当中:“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侯府大放厥词!”
郎中丝毫不怵,继续道:“此山参乃药铺的镇店之宝,但两日前吉祥米铺的大管事来药铺,说是奉了侯府夫人的令,前来取走。”
“侯府夫人,”
霍文萱低头吹了吹茶碗,“呵呵,我怎么不知我爹爹又娶了一位名门闺秀?”
“小人本要将此事告诉娘子,奈何一直无法得见娘子真颜。
想去府中给娘子请安,又被府里的嬷嬷给拦了下来。
药铺里的老山参本来就不多,小人一时无法,只得暂时外购一些山参回药铺。
娘子今日一早前去药铺取参,因来去匆忙,错将小人装普通参的盒子拿去,而原本的五十年老山参已经被吉祥米铺的掌柜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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