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朝廷官员,居然莫名这么失踪了这么久,这其中虽说有许多客观原因,但是这张昭正本身一定是出了问题。
庆丰帝派吏部、大理寺以及地方官府一同协查办理此事,务必要挖地三尺将那张昭正挖出来!
退朝后,众大臣都散去了,唯有段桓一人闭目立在原地,待大家都走干净了,他前往御书房要求面圣。
庆丰帝自然疑惑,有什么话刚才在朝堂上不说,要这么秘密的私下来讲。
宣了段桓进来,他一见到庆丰帝就是跪下叩头,口中直言:“皇上,臣有罪。”
“段卿,何罪之有?”
“回皇上,臣知道张昭正的下落。”
庆丰帝疑道:“你知道?那刚才为何不讲?”
“此事事关重大,因此臣不敢当众说出,怕会害了张大人的性命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月前,臣派了家中的一些奴仆护卫,到永州和定州去收一些羊皮料子,给府中上下制过冬的寒衣。
就在桐关道上,我的那些护卫看见一群贼匪正在追杀一个官员打扮的人,开始以为是抢匪劫财,于是出手相助,救了那人的性命。
可谁知一路上,这些贼匪却阴魂不散,一直都在身后紧追不舍,似乎并不是普通的劫财,而是非要取了那人性命不可。
我那属下不敢大意,也不敢丢下那人不管,于是一路护送,将他送回了京都。”
听到这里,庆丰帝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几分:“这么说,张昭正现在在京都,在你那里?”
“臣不敢欺瞒皇上,张昭正现在在京都的一处大宅。”
“那段卿可知是何人要害他性命?”
“臣,不知……”
庆丰帝点点头,“你将那个张昭正速速带进宫来,朕有话要问他。”
张昭正露脸的时机恰到好处。
段桓选择这个时候,和齐王得胜大有关系。
照说,剿匪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昨日听礼部的人说,这次齐王回朝,庆丰帝似乎安排了一个很大的迎接仪式,而且当晚便要夜宴群臣。
以段桓的政治敏感,他的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裕王留在京都,但是似乎不起不落,很是平稳,至于静王,一直禁足在府内。
皇上心里的那杆秤偏向谁,现在不言而喻。
如果段桓没有猜错,大宴群臣当晚,应该就会提立齐王为太子的事,先看看大家的反应,如果众人都没有意见的话,估摸着就会下诏了。
因此,段桓必须在齐王归朝之前,将张昭正的事儿揭出来。
出宫后,段桓想起许久未见景墨,不知他近日在府中都忙些什么,也顺便想去看看逸锦,便吩咐车夫转道去一趟静王府。
管家见是段桓,按照惯例,没有通报,便让他进去了。
静王府的花园倒是更加的繁茂精致起来,种的花草一多,绿意盎然,别是清雅,还有清脆的鸟鸣,若不是段桓心事重重,差点还以为是进了世外桃源。
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静王和无双坐在大树荫下饮茶对弈,看起来真是格外的悠闲。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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