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桓语气生硬的叫了一声,尽是不满。
“舅舅,你怎么来了?”
“殿下兴致可真好,整日在这里诗书棋画,外面现在是怎样的一番状况,殿下怕是已经不知道了吧。”
段桓用手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冷厉的眼神看着无双。
无双行了一礼,回道:“舅舅此言差矣,大隐隐于市,静王殿下人虽在府中,但诗书棋画都是韬光养晦,并非真的碌碌无为。”
“哼,好个韬光养晦。
只是怕再这么养下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舅舅,你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景墨转换了话题。
其实段桓这次来,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可见到景墨这么不思进取,每日里只知道和妻子做些风雅之事,似乎早就忘记了自己身上的担子。
忍不住便提醒了一句:“殿下,齐王就要回朝,接下来朝中定会有许多大事发生。”
山雨欲来风满楼。
京都城上空凝结着层层黑云,笼罩宫城,仿佛预示着将要发生什么事一般。
张昭正被带进了宫中,庆丰帝遣走了身边所有的太监宫女,单独询问他。
张昭正这段日子住在宅子里,左思右想了许多,也知道如今横竖都是死路,倒不如跟皇帝坦诚一切,希望可以从轻发落。
这些天的折磨,张昭正的脸颊已经瘦削了下去,看起来倒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你就是张昭正?”
庆丰帝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这个人就是当初神采风扬的西北总督。
“启禀皇上,罪臣正是张昭正。”
“哦?你何罪之有?”
张昭正噗通跪在了地上,哭号道:“臣罪该万死,求皇上饶臣性命。”
庆丰帝这才觉得事态严重,“罪该万死?那朕倒是要听听你究竟犯了什么死罪。
张昭正,这一路上你一直被人追杀,究竟是何人要取你的性命?”
“是……是齐王殿下……”
“齐王?”
这个回答果然出乎庆丰帝的预料之外,他面色骤变,“他为何要杀你?”
冷厉的口吻,不论是什么人在下面,都会忍不住打起寒噤。
张昭正不敢再隐瞒,将西北军空头额一事据实禀告给了皇上。
这种欺上瞒下的事情,是庆丰帝最为痛恨的。
尤其这件事的幕后黑手竟然还是齐王景宣!
他的这个儿子,背着他筹集这么多的军饷,要做什么?难道竟是要造反?!
其实段桓所料没错,自上一次庆丰帝去了安国公的府邸,听了他的那一番话之后,心中早已暗暗下了立太子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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