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有点迷茫。”
林离叹了口气:“如果说第七感的要义,寻得真性,是‘我要做什么’,那么第八感的关键就在于,我‘如何去求’。”
“也就是补完我的道,并且用实际行动,来换得自内心的通达。”
他有些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头,神色颇为纠结困顿:“但是我的思考,似乎是陷入了一种循环论证的怪圈之中。
如果想要达成目标,贯彻道路,念头通达,就需要力量,需要力量的最快捷径,就要在意识层次上面有所提升,而要提升意识层次,就需要力量……”
“力量固然是必需品,但并不是每时每刻,力量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唯一。”
青年沉吟了下:“当然,这话并不是我说的,我只不过是把那群秃驴的话,转译了一下。
你走的这条路,与我不同,我无法指导你。
不过,不论你究竟所求为何,在这一关上,都唯有依靠自己,才能证得。”
“学人者生,似人者死。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你自己,才能找到。”
青年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只留下林离一个人沉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姬任走了过来。
“我看公子刚才面露难色,不知道可是有什么难处?”
他一面问着,心中不觉有些奇怪。
林离方才的神色落在他的眼中,不似作伪。
若是仙道中人,为何忽然有如此烦恼之色?
“远离亲人,念及他们处境,不免伤怀烦忧。”
林离笑了笑,随口编排了个借口:“先生不去领导义军,反而来关怀我这落难书生?”
“义军之大,自不会独我一人专擅。”
姬任也呵呵一笑:“偷得少许闲暇,权当休息,那几位同僚却是羡慕得紧。
我看公子似乎不饮不食,也神采奕奕,耳聪目明,步履如飞?好体能啊。”
这就是在试探林离了。
“家祖曾是宗门外门弟子,虽遭逐出,却也得以流传下来了一篇服气口诀,虽然不能求仙道,却也可以代为服气辟谷之用。”
林离闻言,略一沉吟,答道。
“原来如此……”
还不等姬任再问,林离立即反客为主:“姬先生率义军多年,我仰慕已久,能见真容,其实荣幸非常,不知道姬先生可否为我讲讲,当初为何举起义旗?又为何得以隐为天下义军之?此中故事,江湖朝野虽然有传,却也是三言两语,不足为凭。”
“自无不可。”
听到林离的要求,姬任眼角微微一跳。
他沉吟了下:“说来惭愧,我虽然也中了秀才,但其实不知道中州四荒,究竟有多么广大,一日到省城里面,偶然看见一副地图,方才知道,原来天下之大,远我所思所想。”
“我家乡是在英招山,中州虽然是福地,但是论及土地广大,却不如四荒,我们一地行省更小,县城更小,小到地图上也不见,英招山自然也就不能寻觅到影子了。”
“我那时总想,圣贤之道,仓颉造字,不是用来做文章,做八股,夸夸其谈,或者开一些诗会,附庸风雅,做翩翩公子,一些看似文气浓厚,却对国家,对百姓全然没有益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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