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之道,其实是经世之道,治国,治天下之道。
那天下是什么呢?是仙道十门,是万岁皇上吗?我以为不是的,是百姓之天下,万民之天下。
百姓如何,天下才如何。”
“那么天下百姓之数,万万都不可以道尽,百姓如何,民生如何,不是头等大事吗?”
“就以英招山一地而论,我虽出身于豪绅之家,但也知道家中佃户长工之不易,生活多是痛苦。
哪怕丰年,挨饿,挨冻者也有之,无钱看医病死者有之。”
“大小纠纷,鸡犬不宁,乃至于出人命惨案,投湖坠井上坠者有之,不能念书开眼,一生目不识丁,浑噩度日者更是有之。”
“整个英招山,我以为,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像我一样快活的。”
“那么放眼世界上,又如何呢?以我一点愚见推论,恐怕整个天下,均寡之事,总是不公,快活之人,也总是少,而痛苦者多的。
难道天道就是如此的吗?
“天公造了人,祂的用意就是如此的吗?我以为绝不会是如此,而且若要不如此,是要人自己奋起起来的。”
“所以后来,我一面造反起义,一面就想这些问题。
越想,我就一面讲,我跟所有人讲说:‘我们不是要打到上京,打到皇宫里面做皇帝,不只是如此的。
’”
“‘我们也并不要求做皇帝,因为我们知道,皇帝是只有一个的,而万岁爷要过得快活,世上就要多出许多人不快活,他是一定不会让自己不快活的,所以百姓就一定要不快活。
’”
“我又说:‘我们大多都是没有过过快活日子的,难道可以一朝翻身,就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吗?我们要做的,不是图一时痛快,图诏安,再做骑在百姓头上的人,绝不是如此的。
我们是要把其他过苦日子的人,从繁重的火耗,苛捐杂税里面解救出来,而不是再向他们索要,去做一些我们不齿,痛恨的事情的。
’”
“现今还跟着我的百姓乡亲们,大多是认可我的想法;我们每到一地,就告诉当地百姓,我们不是要他们纳了官府的粮,再纳我们的粮;不是要他们再腾出床铺,奉上妻女,供我们休憩的。
谁若是违反了这个铁律,我们就要拿他是问,开堂问罪。”
“所以我们的队伍,总是不竭的,因为我们并不依赖强征,不依赖掳掠来维系队伍,只要还有人过得不快活,被人骑在头顶,我们就总是有同道的。”
林离听得恍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先生可有想过,这一条路,有多么难走?你们哪怕如此,武力上面,面对金朝,面对四荒,都是劣势。”
“他们不杀尽天下人,就总有人过不下去,要揭竿而起的嘛!”
姬任笑了,他指着远处已经开始登山的队伍:“哪怕是道阻且长,又如何呢?奔着我们的志向去,千山万水,也都不过是等闲嘛!
老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哪怕他们抓到我一个,砍了脑袋,那也就给他们就是了!”
“杀了姬向闰,还有后来人嘛!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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