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贯穿大脑,士芳双目瞪得将要凸出,四肢登时无力,整个身子瘫在地上,嘴里只能出嗬嗬的吸气声。
“就你是正道君子!
就你讲仁义!”
博元夕勃然大怒,“修炼!
就是你死我活!
强者为尊!
弱者草芥!
哪有什么仁义道德!”
然后博元夕脚尖点过矮案,踢到士芳面前。
糜仁心中不忍,但在博元夕的怒火之下,还是只能把喘气的士芳伏到矮案上。
看着糜仁的动作,博元夕冷笑一声,继续踱步,双目喷火,声音咬牙切齿,每说完一句都要挥舞手中木板落下一次,木板砸在身体上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半年!
关于林珏半年时间你什么都没调查到!
本公子今日之前居然都不知道他还和玉苏相识!
才让这个畜生在本公子面前耀武扬威!
还和本公子的女人同出同乘!
现在,居然让他骑到本公子头上!
踩着本公子扬名!
辱骂本公子是傻呗!”
“嘭!
嘭……噗!
噗!”
木板连续不断砸在士芳背上,血肉模糊,鲜血沿着身躯矮案滴在木地板上,背上几乎没了一块好肉。
而士芳眼睛依旧圆睁,用力仰着头,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咸湿的汗水混合着被他咬出伤口的嘴唇的铁锈味的鲜血滑落。
“呼!
呼!”
博元夕似是打累了,额前的金色碎还沾着汗珠。
他咬着牙大口喘气,直起身子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汗水,随手把还沾有鲜血的木板丢开。
然后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抱在一起瑟瑟抖的舞女们、呆坐在原地不敢动弹的乐师。
接触到博元夕视线的乐师舞女皆是身子剧颤着跪下磕头。
博元夕脸色阴冷,咬牙叉腰,余怒未消。
“公子,”
原本堂下一直没有说话的宋叔忽然平静开口了,“再闹下去,就得出人命了。”
博元夕低头看看士芳惨不忍睹的脊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对神色低落的糜仁点了点头。
糜仁立刻从堂后取来药物,也不敢移动士芳,就这么为他施药处理伤口。
“现在这么心疼,刚才见你垫矮案时候可没犹豫啊。”
博元夕语气嘲讽。
糜仁轻声回答:“先前是行公子之忠,现在是尽朋友之义,两者并不冲突。”
“瞧瞧,”
博元夕挽袖蹲下,指着专心上药的糜仁,对宋叔和赵叔笑道,“咱们博家又有一个仁人君子了,您二位有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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