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眼光还不如你媳妇……或者她家里人。”
这话题转的让石保吉有些措不及防,当然也有些不服气。
虽然老婆是公主,夫妻两个感情也好,但在封建时代,有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如老婆有眼光的?所以他当即道:“爹爹何出此言啊,我也和公主一样,不希望您进言,可是……”
可是您老人家除了先帝,还能听谁的?
石守信可能也没力气生气了,扒拉一圈也就是这个儿子还顶用,解释道:“你老子还没有失心疯,非要上书去讨官家的嫌。
再说了,官家虽然军略不如先帝,到底也不是傻子。
寇准既然提出来了,就算我不敲边鼓,难道他就不会意识到西北和契丹才是心腹之患吗?我的劄子你们看过,公主尚且知道问我,是不是在暗示国策有问题,功臣过分圈地压迫百姓会造成大乱,你就没看出来这個意思?”
石保吉这下无语了,不单单是觉得公主说的有点儿荒谬,更是觉得自家老爹荒谬极了。
身为开国功臣,谁圈的地有你多?谁捞的钱有你多?
石保吉自家知道自家事,老爹自出任天平军节度使总共十七年未曾调任,不说横征暴敛也是毫无顾忌,积财巨万之多。
可是,这不是王翦之后的武将常规操作吗?先帝和今上从来没有怪罪过,甚至还默许鼓励呢。
石守信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武将贪财自污是为了保全家族。
但身为开国功臣,要是大宋不在了,咱们家不就跟着灰飞烟灭了吗?你以为你是五姓七望啊,可以连朝跨代?”
石保吉悚然而惊,差点打翻了老爹身边的赤金香薰,惊呼一声,复又低声道:“爹爹何出此言?不说这话犯了天大的忌讳。
就是国朝三十年来平定中原,所缺者唯燕云而已。
又怎么会有覆灭的危险!”
石守信冷笑道:“有些事情我也是这一病才想明白。
若说大宋顷刻之间就有亡国之危,那确实有点儿危言耸听了。
但是,蜀中局势展如此之快,也是为父没有想到的。
想来也是我们这些人奴役百姓,朝廷茶税过分,才逼的小民作乱。
若真是闹大了,损伤了元气。
我们石家早已经没有了兵权。
为父活着还好。
等我死了,你们难道就不会被献祭出去平息民怨吗?”
石保吉觉得今天一晚上信息量比平常一年还大,有些懵了,只能道:“那爹,如今又该如何?”
“贪的钱已经贪了,且不说能不能吐出来,就算吐出来了。
只怕官家也不会同意。
你刚才说的话虽然幼稚,但有一条确实不错,那就是你需要立功。
让你自己成为军队中不可替代的一员。
儿呀,说句心里话,为父怎么看官家也不像有收复契丹的能耐。
你既然任了朔州防御史,不妨眼光多往西北看一看。
李继迁那厮不是个省心的?”
石守信逼着眼睛道。
———
石守信贪财的典故很多,但我觉得八成也是宋太祖默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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