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顾忌着在这办公之地不好放粗话,硬生生咽下了口中的未尽之词,只气红了一张脸,憋屈的拿着书本盖住自己写文章的纸,还拿戒备的眼神看着刘主簿,仿佛生怕对方偷看似的。
还不让你看!
那护着纸的模样跟个小孩子似的。
岑尧觉得自己的眼神已经够凶狠了,不是他今日不放大招害怕这人,实在是刘主簿是从外面进来的,岑尧刚才还看见那群仆人站在檐下说笑呢。
生怕他们又在议论自己,又怕刘主簿听到了那些流言。
他站在这老头子面前,总觉得心虚的紧。
虽然偷茶叶的事情昭王殿下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那茶水房里也重新补了东西,可这对着当事人的脸,他心里毛毛躁躁的,到底害怕这件事被捅破。
只要有这事儿横在心里,岑尧就觉得自己莫名矮了刘主簿一头。
因此他难得没有出口成脏,也没有动手,只试图用眼神吓退这人。
刘主簿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一样,不仅没有走,还又拖了个凳子坐过来,可他坐过来之后又不说话,只不停的唉声叹气着。
岑尧没忍住抬眼看了眼他,又是狐疑又是不解,心想难不成这老头子心理承受能力这般差,自己只不过是瞪了他几眼,这人就伤心成这样?
“刘主簿这是作何?”
岑尧犹豫了片刻,略显警惕的开口。
他遭过这老头子的算计,知道这人的厉害。
刘主簿一拍大腿,一脸深沉的叹息道,“哎,老头子我愁啊!”
“愁?愁……愁什么?”
岑尧一下子懵了。
“老头子我是在忧心你啊!”
刘主簿指着岑尧,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仿佛很是为他悲痛一样,“岑主簿未来有一大难就在眼前,老头子我却无力阻止,可不是愁的很吗?”
岑尧被他这回答弄得措手不及,茫然的指了指自己,“为我忧心,大难临头,我有什么大难?”
他心里反反复复的琢磨着刘主簿的话,眉头紧锁,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对方话里的每一个字,生怕对方又给他挖坑。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刘主簿是在当着他的面诅咒他呢!
岑尧恼羞成怒,猛的拍桌而起,“什么大难,你且给我好好说清楚!”
他心想,这老头子莫不是拿他当傻子耍呢?上次坑了他一次,这次又想戏耍他,难道真以为他是傻子不成?
还当他和之前一样好骗啊!
岑尧暗暗吐气,还好他这次学聪明了。
刘主簿见他气,也不恼,只以手附在嘴边,神神秘秘的说道,“瞧岑主簿这个认真学习的样子,是准备参加明年的科举吧?”
岑尧抱着手臂“哼”
了一声,想看看他怎么忽悠。
见状刘主簿笑了笑,别有深意的道,“岑主簿不知,这科举考试呐,七分靠才学,三分靠运气。”
听罢岑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可听过小汤公公的话,知道这简直就是面前人的亲身实例,对方应该深有体会。
刘主簿指了指天,“这运气啊分为好几种,天时地利,还有一种就是看主考官的心情。
最为直接影响的就是卷面的书写,若是字迹不工整者,或是卷面有污渍者,还没看就直接被分派到了下下等那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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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尧听到正事,脸上的神情一收,开始深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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