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还是满腹疑惑,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要说在京城中排行第几那是夸大的,但岑尧自认为他写的字不差,至少刘主簿口中的事情不会生在他身上。
“岑主簿的字写得确实叫人称赞叫绝,可有一点你就不知道了吧?”
刘主簿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先是谨慎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又小声说道,“可这字写得再好,不符合主考官的审美又能怎样?”
“前年的主考官为人严肃不苟,喜欢端正规矩的字,前前年的那位主考官也是如此。
若是今年也来个这样的人,岑主簿这字可就成了大大的劣势啊!”
刘主簿猛地一拍手,一脸的痛心,比岑尧本人都还要激动。
反观岑尧,被他这么一说,简直背后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由自主的随着对方的话去深想,越想越觉得惊恐。
若明年的主考官也如这老头子所说的那样,而自己的字又写得如此轻浮锐利,岂不是正正让对方不喜?
介时直接沦为次等,他往哪里哭去?
随即又想起上辈子的虞瑾来,他记得虞瑾的字就写得挺端方工整的,正好是那些主考官们喜欢的字体,反正是让人挑不出错来。
难道对方上一世能考中状元,也和这个因素有关?
这么一想,岑尧不禁将刘主簿的话奉为圭臬,深信不疑。
想他一个没权没势的庶子,哪里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岑府的教书先生们被主母提点过,可不会好心肠的来告诉他这些事,而岑尧又没什么知心朋友,更无渠道知晓这些。
要说上辈子他入赘了承恩侯府,虽有名无实,但到底跨了个阶层,平日里府中出入的也多是官宦之辈,按理说也有能力接触点东西。
可经不住赵明娇盯他跟盯苍蝇一样,好像所有人都会把他抢走,压根儿不让他去前院。
因此重来一世,岑尧依旧是个只会苦读书的,可谓是半点不知京中实事。
譬如主考官的喜好啊?朝中大事啊?边疆与外塞的要闻啊……等等之类的。
他看着面前以为他看不见偷偷抠鼻子的刘主簿,一时间也顾不得嫌弃,简直如获至宝,“那……那我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要重新换个字体练?”
可岑尧刚说完又忧心忡忡起来,这练了这么久的字,突然要换个别的写法,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再者了,他要换个什么帖子?名士大家的字帖可没那么容易找到。
他心里琢磨着,要不找个时间回去,把虞瑾写的字要一张来跟着练?
这可问到点上了,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刘主簿悄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抬头又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他摸着胡子笑得玄乎,“岑主簿哪里需要为这个费心?”
“咱们昭王府藏书甚多,也收录了不少名家的字帖,喏,这西院的书架子上都有不少。”
刘主簿指了指他往日里躲着偷懒睡觉的地方,“就在最里边那一个,岑主簿有空就去翻来练一练。”
他说完又拿过岑尧放在桌上的笔,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一长串的书籍名称,“这些书岑主簿也要多看看,老头子我看你写文章写的困难,想来读完这些后对你有不少的帮助。”
说完刘主簿便伸了个懒腰,刚才说了那么多,他又困了。
于是他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还没到岑尧反应过来,就见那老头子又往书架背后的躺椅上扎根了。
不一会儿,便呼噜声轰轰。
徒留岑尧坐在原地,呆若木鸡的看了看桌面上写满东西的纸,又看了看背后响着呼噜声的书架。
“……”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他不过是想问问京中主考官的喜好,为什么最后喜提了这么多字帖和书籍。
还有,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差点咆哮出声,什么写文章艰难!
他之所以停着笔不动,是因为这老东西突然过来打扰他好不好?
作甚倒打一耙!
喜欢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请大家收藏:()窃人机遇者,死于床榻更新度。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