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江浅浅看着他笑,他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对不起......”
黄毛害怕的紧了直接跪下来对着江浅浅一阵磕头,道歉的话更是说了一箩筐。
只是江浅浅并不接受他的道歉,依旧戏谑的笑着,“昨天你打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骨头可是硬的和呐。
你的道歉我不接受,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大肚量,我就是有仇必报,并且还要加倍报。
“
说完江浅浅看了看自己刚刚因为打江夏夏太过用力有些微微泛红的手掌,可怜巴巴的看着陆薄深,“老公,这黄毛可是差点打断你老婆的鼻梁骨呀,你可要为我报仇。”
打这黄毛她不想亲自动手,一是怕脏了自己的手,而是觉得自己手劲儿不够大怕打得不够疼,所以才请陆薄深帮忙。
江浅浅不说陆薄深还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那触目惊心的一幕,那今他感觉到前所未有恐惧的满脸鲜血都是拜这个黄毛所赐呀。
他的老婆他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这黄毛不仅打了,还打的满脸都是血?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今天要是不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就不是男人!
陆薄深满身怒气,双眼微微眯起来,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刘秘书,解开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和腕表,双手拉住那黄毛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就把人从笼子里揪了出来。
不等那黄毛求饶,用尽全力的拳头就像雨点一样落在了他的脸上,一拳下去那黄毛的鼻梁瞬间就歪了,两个鼻孔里的血就像水龙头一样汹涌地流出来。
直到血染在自己手上,陆薄深才嫌弃的松开了双手,那黄毛就一摊烂泥一样软趴趴的坐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一旁的江夏夏更是看到黄毛被打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害怕陆薄深也会打她,哭喊着求饶,“姐夫,姐夫,求求你别打我,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