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楼意识昏沈间,就觉得自己被人搬动了位置,身体变得很敏感,轻微地颠动里,还埋在体内的东西磨蹭肠壁带起的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後庭,但是谁想到反而让那种感觉更为强烈,以致厉永山将他在春凳上放下後,将後庭里的东西缓缓抽出来时,龟头和阳具上突起的茎脉摩擦过内壁,让连玉楼的身体一阵激动地颤栗。
经过一番激烈的情爱,被润滑的精油和自己的淫液浸润,厉永山的阳具越发紫胀通红,硕大的头部离开後穴时,彼此相连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接著一股股白浊像是决了堤一般从那个红肿著被长时间撑开而无法马上合拢的地方涌了出来。
「呜……」失禁一样的感觉让连玉楼不知所措,挣扎著起身想从春凳上下来试图寻找可以擦拭的东西。
厉永山却拉住他,将他重新按倒,双手抄起他的膝弯,用力将他两条分开到最大。
「不要……」连玉楼的声音里带著哭腔,听起来像是在哀求一样。
敞开的腿间的景致被一览无遗,已经泄过一次,但在刚才走动时又抬起头来的玉茎,被精液弄得湿嗒嗒黏糊成一片的毛丛,透著诱人颜色的穴口正一缩一缩的,但还是没能阻止那些被射进肠道里的白浊继续往外流。
连玉楼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起了一片潮红,像是铺了层淡粉的胭脂,凝著细小的汗珠,在烛光下如珍珠表面那样散发著温润的光泽。
连玉楼身体微微颤抖著,两条胳膊都横在脸上,将他的脸深深埋在下面,一头乌发在春凳上散开,过长的部分像瀑布一样垂下春凳落在地上,这一画面,说不出来风情与淫靡,比起那晚在天香阁里看到的,少了拒人千里的冷傲,多了一些让人想要再彻底蹂躏下去看他被弄得一团糟的诱惑。
厉永山深吸了口气,抓著连玉楼膝弯的手一个用力,在连玉楼失声低叫下将他拽近到自己身前,怒胀的性器对准那个令人销魂的甬道的洞口。
察觉到他的用力,连玉楼盖在脸上的胳膊放下来,转来抓住春凳的两侧。
「厉永山……不行……不要了……不!
」拼命摇头,发丝晃出一圈圈涟漪,後面的话一下卡在喉咙里。
厉永山怒胀的性器推开穴口,借著残留在他甬道内的浊液一刺到底,「噗吱」一声,再次将紧窄的通道撑开填满,先前射进去的液体被从相接的地方挤了出来。
连玉楼咬著下唇,眼角红红的看著厉永山,纤长的睫毛簌簌抖动,眼神迷离,眼眶里水光流转,脸上有诸多委屈以及双脚大开著被人侵犯的屈辱,但似乎又抗拒不过还未散去的药性和习惯之後而产生的快感。
「舒不舒服?」厉永山提著他的腿,大肆进出,充分开拓的甬道温暖湿润也变得非常柔软,他喜欢看自己紫红发黑的阴茎在进出间和连玉楼身上的白皙形成的反差,就像看著一根木棍在他那里捅进去再抽出来,只留圆圆的头部卡在穴口碾转,然後稍稍变换一个角度再捅进去。
「你里面全湿了,含著我都不放,我就说你到时候会喜欢我的大家夥操弄你到舍不得让我走……」说著牵过连玉楼的手,让他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连玉楼的手指一缩,但被厉永山牢牢按住逃脱不掉,只能被迫触摸这个淫靡的地方。
起初是下半身的愉悦,当连玉楼在自己的侵犯下那坚硬的外壳逐渐瓦解露出里面脆弱的一面之後,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哀求,无声地流著眼泪时,竟让他有那麽点心疼,继而升起宠爱的念头。
连玉楼的意识有些混沌,在第一次激烈的情爱之後身体似乎已经完全对对方打开,内壁愉悦地迎接著侵犯自己的凶器,在对方短暂退出去後会有一种空虚,迫不及待想要对方进来将自己填满,用昂扬的顶部摩擦那个能让他快乐到发狂的地方,甚至再粗暴一点也可以。
连玉楼的身子随著厉永山的动作一颠一颠,视线落在墙上的灯烛上,身体晃动著导致看到的烛火在昏暗中画出漂亮的光弧,滔滔不绝的快感之後,虽然身体是兴奋的,但是大脑开始变得麻木,手指还被强按在那里,摸著被火热的肉棍翻搅进出的後穴,手指下滑腻的触感,「噗滋」「噗滋」吞吐的声音都让他厌恶和恶心。
「再用力一点……」连玉楼闭上眼睛,将自己推入一片黑暗之中,张嘴喃喃出声。
「什麽?」厉永山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再用力一点!
」
厉永山的动作停下来,按著他的手也松开来,但连玉楼却没有收回去,只是无力的滑到一旁,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用力一点,把我弄坏……彻底把我弄坏……」眼泪自他眼角滑落,感觉厉永山停了动作,连玉楼突然睁开眼睛,表情扭曲地歇斯底里起来,「你停下来做什麽?我叫你动啊!
用力捅进来!
狠狠的,把我弄坏!
快一点!
」
厉永山一愣,大概是没有想到连玉楼会情绪失控,想他是多麽傲气的一个人,被强迫著剥掉固守著的坚硬的外衣,将内里的脆弱赤裸裸地暴露在人前,哭泣、哀号和求饶,同时又因为强烈的自尊而自我唾弃著……说到底,连玉楼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会被外人传得神乎其神,只是因为没有被人挖到他的深处,没有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用著金钱和权力以及心狠手辣的手段,让人难以接近,但也因此目中无人、跋扈乖张,甚至可以不顾律法肆意妄为,把自己绑到这里施以报复,结果阴差阳错自食恶果……厉永山觉得现在这种样子的连玉楼有点可怜,但不打算同情,他笑了起来,俯下身,凑到连玉楼颈边,张嘴叼住他小巧的耳珠含进嘴里吮弄,接著将舌头探进他的耳洞内,见连玉楼缩了一下,厉永山用下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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