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袁硕的身影出现在了工房门口时,柳桑宁立即站起身,趁他还没在工位前坐下,她快步到了他身边,压低声音道:“袁像胥,借一步说话。”
袁硕怔愣片刻,他抬眼看向柳桑宁,却见柳桑宁的眼神看起来十分郑重。
莫非是有事求他帮忙?
袁硕想了想,点了点头。
两人便一同出了门,走到一旁的角落。
“柳像胥是有何事要同我说?”
袁硕开门见山直接问。
柳桑宁看了眼周围,确定无人后,她才开口:“袁像胥,你今日天竹的官信翻译,有一处错了。”
中间人
袁硕有些愕然,天竹语其实不是他最擅长的番邦语,只是最近天竹国官信增多,他又懂天竹语,所以才分担了一些。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他翻译天竹语时才会更谨慎小心,柳桑宁说的那封官信他还没有翻译完,可也是认认真真对待的,他自认十分小心,应当不会有错。
可柳桑宁从不是这样多管闲事之人。
若不是先前和王砚辞一起去老鼠坊探望过他,有了些许矫情,柳桑宁恐怕不会提出来。
况且她将他特意拉到一旁才说,很显然是为了给他留颜面,不想让其他人知晓他出了错。
这份替他考虑的心,袁硕是领情的。
更何况,柳桑宁还是王砚辞亲口夸过的翻译从未出过错的人。
于是袁硕一拱手,用请教的语气问道:“不知是何处出了错?”
柳桑宁小声说出一句天竹语,袁硕听出那是他官信中的一句。
随后他又见柳桑宁摊开自己的掌心,在掌心处写下一个天竹字。
她道:“便是此字翻译错了。”
袁硕一怔,有些不解:“这不就是「需」字吗?”
这不是一个难字,袁硕一眼就认出来,他更不觉得自己会在这种简单的字上出错。
这种字都错了,那他水平得有多差?袁硕虽不知柳桑宁的实力究竟有多高,但他却相信自己是剩下的人中番邦语能力最强的。
只是在报考时,柳桑宁曾与他说过话,那会儿他告诉柳桑宁自己只会一门番邦语,而他确实在报名时也才报了一门。
但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相处,他相信柳桑宁已经很清楚他会三门番邦语了。
只不过十分精通的只有两门,天竹语刚好是他不精通的那门。
可他的不精通,却也不至于在一些简单的字上出错。
柳桑宁又看了眼像胥科门口,见没有人注意两人,这才又继续说:“这个字在天竹语里是个多意字,「需」与「须」用的是同一个字表达。
你今日这句,应当翻译作「须」。
虽说这两个字读音一样,意思却差了许多。
袁像胥,你是读书人,你自是明白的。”
袁硕听柳桑宁这么一说,几乎是顷刻间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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