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还是习惯叫柳娘子,而不是叫柳像胥,只是说完又又有些后悔,他应该叫柳像胥的,毕竟已经是同僚。
但柳桑宁并未与他计较称呼,在柳桑宁看来,眼下与他们计较这些小事就是浪费时间。
将来她有的是机会让他们改口,而不是仅仅是将她当成一个女娘来看。
李庆泽等人有些不满地看了眼袁硕,嘀咕着为何要问她。
柳桑宁头也没抬,说道:“刘像胥说了,三个月后咱们考核番邦语,是需要咱们通过考核。
既是考核自然会定下通过的标准,而不是在咱们当中比个高低。
你们方才都是没听清吗?”
袁硕一愣,其他人也都怔住。
随即袁硕笑了:“是了,刘像胥说的是通过考核,并不是说的择优录用!
倒是咱们想岔了!”
既然是通过考核,那自然是达到定下的标准便视为通过。
结果刚高兴没多久,柳桑宁又一盆冷水泼下来:“但别忘了,咱们九个人得淘汰一人。
也就是说考核垫底之人,就得离开鸿胪寺。
至于垫底的标准,可就不得而知了。”
大家顿时又面如菜色。
他们知道柳桑宁说得没错,这个标准的确很宽泛。
是所会番邦语最少的被淘汰呢,还是单门语言精通程度最低的人被淘汰呢?
什么标准都是有可能的,而在他们考核之前,鸿胪寺绝不会透露半点。
工房内的气氛顿时就一落千丈,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是沉重,对未来的命运也开始担忧。
这种沉重的气氛延续到了午休时间,李庆泽等人连午膳也没有胃口,决定利用午休在工房里抓紧时间精进番邦语。
唯有柳桑宁,到点就愉快地起身往膳房跑,好似饿死鬼投胎似的。
袁硕跟自己的几位伙伴使了个眼色,三人一起晃晃悠悠也跟着走了出去。
柳桑宁怎会不积极?她昨日晚膳才吃了碗小馄饨,早上也只在路边啃了个肉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就等着午膳这顿吃公家的呢!
于是袁硕三人一进膳房,就见柳桑宁捧着一个大碗,正秋风扫落叶般埋头苦吃,连他们几人进来了都未曾注意到。
袁硕额角抽了抽,觉得这位柳娘子还真是与别的小女娘很是不同。
顾安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问他:“袁兄,我怎的觉得你好似对这位柳娘子很感兴趣?”
“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袁硕眼角含笑看着顾安。
顾安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然后说道:“这柳娘子当真是不同寻常,今日大家都人心惶惶,她倒是坐得住吃得香,哪里像个女娘?”
顿了顿,又道:“听闻她二十了还没许人家,会不会正因如此,她早已在前些年就已经遭受了不少非议和白眼,所以如今才这般稳如泰山?”
“收起你那点揣测的小心思。”
袁硕横了她一眼,又压低声音,“别忘了王大人叫咱们进鸿胪寺是为了什么。”
顾安立马就严肃起来。
他们是有重任在身的人,确实不应该对旁的事分去太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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