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硕对柳桑宁有兴趣这很明显啊,他有些不解,不知道袁硕到底是对柳桑宁哪里感兴趣。
该不会是看上了这个柳娘子,想娶她为妻吧?不会吧?
顾安光是想想都觉得脑袋疼。
这样一个不同常人的女娘娶回家,家里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他可不相信柳桑宁是个会安于室的女子。
但不管他们怎么想,柳桑宁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来。
她用过膳便起身往外走去,可去的方向却不是像胥科,倒是像往鸿胪寺外头走。
她这是要去做什么?
几人齐齐朝她的背影看去,觉得这位柳娘子行事不一般,对她这儿要去做的事也颇感兴趣。
顾安给袁硕使了个眼色,小声问道:“跟不跟?”
袁硕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
现在还不是什么好时机,可千万不能做出阁的事。
还是要安稳些好。
买书偶遇路边纷争
如今已入三月,正是春暖花开之时。
微风袭来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刺骨的寒,反倒是带着些许的凉爽。
路边种着的银杏、槐树大多数都是几十上百年的老树,枝繁叶茂瞧着喜人。
只可惜路上百姓大多行色匆匆,甚少有人会细细品它们的风韵。
柳桑宁出了鸿胪寺,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往东,穿了两条街道,这才走到了目的地——宛园书局。
她一进门,书局里的伙计就眼尖瞧见了他。
伙计面带喜色,连忙迎了上来,嘴里说道:“柳娘子来啦?您是许久没来了,上回咱们到了新书,还是我给您送过去的呢。”
柳桑宁是宛园书局的常客,最爱在他们这儿买些杂书来看,尤其喜爱各番邦之国的奇闻轶事,碰上她手里头宽裕的时候,一口气能买上好几本回家。
书可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她对于伙计来说,着实算得上大主顾了。
于是他立即说道:“真没想到今儿个您能来。
也是赶巧了,今日刚好上一本番邦志,乃是皇家书局新鲜雕印出来的,第一批才堪堪印了五十来本,咱们书局掌柜的抢了两本回来。
一本要留着请人抄录,一本您要是想要,便卖您了!”
伙计嘴甜会来事儿,柳桑宁听了也高兴。
况且番邦志的确是她所需之物,有新的她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只是这价钱不便宜,伙计开口便是要五贯钱。
柳桑宁还真是咬着牙从指缝里挤出来这五贯钱,塞到了伙计手里,拿了这本番邦志。
好在,这新的番邦志算得上厚实,虽纸张材质一般,可这么厚的书本钱也不低了。
柳桑宁随手便翻阅起来,一旁伙计拿了钱心里头高兴,于是压低声音小声道:“听闻这番邦志原本是崇文馆编了只放在崇文馆与国子监内,少许则是给各附属国寄去。
可今年太后娘娘的千岁宴引万国来朝,崇文馆这才舍得将此书流传到民间来,好叫百姓们也懂一些番邦礼仪与习俗,不至于闹出笑话或是矛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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